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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一天在还没有见过校长,甚至连教科书都还在刚接到手上的情况下,就去上课了。好在最后的情况还算好,因为是第一天的关系,学生的兴趣都很大,对新老师也充满了好奇感,最后也是顺利地上下来了。
下午三点半就放学了,学校里的老师大多都是本地人,一放学也就和学生一起离开学校回家去了。整个学校最后剩下的也没几人。偌大的校园,空荡荡的。
吃过饭,两人出去散步,因为学校是在矿山下,所以有一条公路通向后面的大山。周围都是土制的瓦房,应该就是学生的家。
沿着公路往外面走,在视野所能触及的最远处竟然有一条河,澄黄的颜色,在燥热的太阳光的照射下,呈现浑黄的色泽。
旁边的女孩子突然靠近过来,道:“诶,跟你说,我听说这边周围很吓人的哦。”
“什么?”
“这周围吸毒的很多。”女孩子笃定而又假装认真的语气说道。
离年当然惊到。
“这边不是彝族人很多吗?经济太落后,没有办法,就只有贩毒。除了贩毒,还贩女人,贩小孩。”
——“我刚听这儿的一个老师说,还有男人直接跑学校后面的那教职宿舍区去抢女人。她们都有遇到过。所以晚点的时候都不敢出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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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学校,锁了大铁门,就回了寝室。
离年寝室的门一直都有问题,不管上不上锁,只要稍微一用点力就能轻易地打开,下午的时候就去跟校长说了一次,但是据说要等一段时间才能请修锁匠来修好。
离年试着从里面反锁了,然后再用力地拉动,居然也拉得开,完全没有一点上锁的效果。
半夜睡在上铺轻轻地翻一下身,虽然确实也没什么好怕的,但是总觉得房间的门如果不锁到的话,总有一种不安全的感觉。
拉了灯从床上爬起来,爬下床后,将桌子旁的那张大椅子移到了门后边。这样只要一有挪动就能听见声音,应该就没有那么不安心了。
而在一段时间里,房间的门也没有人来修过,渐渐的,搬那张椅子到门背后也就成了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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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收藏,求包养,我会暖床,HOHOHOHO~求咖啡,求花花,咧嘴笑成一朵花~求抚摸,求爱护,荷包叫呱呱~)——by原来我也会作打油诗(?)的席小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