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飞飞吃了一口,抬头对严大爷,
“姚大队长媳妇儿的手艺还不错。”
老严头笑呵呵,“那是,大队那些人一喝酒,就是在她家做,这手艺早练出来了。”
齐飞飞又对王斌说,“吃完饭,咱们去老宋家要个说法去。”
王斌加快了吃饭速度。
姚大队长还没回来,齐飞飞和王斌就到了老宋家。
两间小草房,窗户是大窗户,下面是一块大玻璃,其中一块有道纹,还缺一个三角,是用窗户纸糊的。
上面窗格子是窗户纸糊的。
房檐一角已经有些耷拉了。
两个人进院,没看见有家畜。
进了屋,外屋地靠墙边,有一个鸡笼子,里面是两只母鸡。
屋里黑乎乎的,有一股子味道,分不清是酸菜缸,咸菜缸还是陈年灰尘的味道。
两个人往里屋走。
一个老太婆迎了出来。
“同志,你们是……”
齐飞飞认识,这就是昨天晚上拍大腿嚎哭的老宋婆子。
王斌,“我昨天胳膊被你家兄弟俩打折了,这是昨天大夫帮我包扎的。
我得跟你们说一声。我这上不了课了,公分和医药费,还有营养费,你们家得管。”
老宋婆子脸子呱哒就掉下来了。
“吆,这双方打架,也不能都赖我儿子头上啊!
你不先动手能打起来吗?
打不过,就来耍赖啊?
老婆子我可不怕这个。
我儿子现在还在医院生死未卜。”
说着拿起扫炕笤帚,在身上一顿拍打,一股股灰尘,肉眼可见的飘飞。
王斌和齐飞飞呛的捂着鼻子往后退。
老宋婆子,“有啥你们找大队长去吧,我老婆子一穷二白,没啥可讹的,走吧走吧。”
挥舞着扫炕笤帚赶人。
齐飞飞把王斌挡到身后,“你先出去。”
王斌挺好的退出屋外。
齐飞飞,“你家儿子把我的狗弄断了腿,现在也找不回来了。
我的狗咋也有三四十斤,看你家挺困难的,就拿你家这两只鸡抵吧,我吃亏点儿就吃亏点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