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吃完烤肉,都去干活了。
齐飞飞也把狼皮都剥的差不多了。
坚持都剥完,才带着王斌去吃饭。
她从她的背篓里,拿出几张饼,一块儿熟野猪肉和水壶。
拿短剑把猪野肉削成片。
两个人拿来烤着吃。
齐飞飞吃的都是处理好的野猪肉,她哪里吃得下带有腥臊味的野猪肉。
王斌也明白齐飞飞不去跟人家一起吃饭的原因。
上次全屯子去大队长家吃肉,她就没去。
他自己也吃出来大队长家煮的肉和齐飞飞给他们吃的不一样。
他深信一个道理,凡事跟着齐飞飞准没错。
两个人围着火堆吃饭,大队长也坐在火堆旁。
老是抱着腿,把头放在膝盖上。脸色有些发白。
齐飞飞知道他发烧,就走过去问他,
“大队长,你是不是烧的厉害了?让我试试你的头。”
大队长自从跟她打两次猎,越发的稀罕这个丫头。
特别经过昨晚,两人这算是过命的交情了。
他心里决定,把她当成自己闺女儿一样待。
没躲,任由齐飞飞用脑门贴了贴。
滚烫,滚烫的,怕不是有四十度了!
齐飞飞抓了几把雪,反复使劲儿把手搓洗干净。
又把手在火堆旁烤干,烤热乎了。
用口袋遮掩,拿出三棱银针。
“大队长,我给你扎一针吧?可管用了,小时候我发烧,我外公就是这么扎我的。”
大队长倒不觉得奇怪,齐飞飞现在会啥,他都觉得正常。
乡下治病,很多有生活经验的人或赤脚医生,也会给人扎手指,脚趾,人中,放点血就好了。
何况他现在无条件相信齐飞飞。
“丫头,扎巴,我不怕疼。”
齐飞飞扒开大队长的后脖领子,用手指摸了摸,
“大队长,你转转头。”
大队长听话的转了转头。
齐飞飞确定了大椎穴,用三棱银针刺了进去。
拔出来,用力挤出血来。
“感觉好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