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好吃吗?等你好了,可得服侍哥,四十天呢,哥可真期待!”
只是一会,裴成佑碗中的面已经吃了个底朝天,他好整以暇地抽出一张纸巾抹了抹嘴,一副吃饱万事足的模样,邪肆地打量着对面正努力吃面的顾西瓯。
这丫头,皮肤很白,精致的小脸配上潋滟的紫色,整个人儿,淡漠中透着清冷,清冷中又似掺着高贵,不发一言,却无端的凭添几分冷艳的妖娆。
顾西瓯闻言,顿时没了胃口,筷子一扔就也扯了一张纸,一脸不奈地皱了皱眉。
笑话,给他当四十天保姆,那还是她顾西瓯吗?
她本也饿了,可来了生理期,胃口不是很好,吃这一点面,小腹都似胀得慌。
“丫头,不吃了?怎么,你宁愿当哥的女人,也不愿意当保姆?”
裴成佑忽视她的无声抗议,眸底闪过兴味的幽光,伸手端过她剩下多半的面碗,换上他的筷子,又重新吃了起来。
呃?
顾西瓯始料未及,总是冰冷的五官,似是冰山开了一道裂缝,但,也只是一瞬,又恢复了冷漠从容的样子,甚至,眸底还有一丝微恼的不屑。
这男人,真没想到,竟会做出这种事来,他就不嫌脏吗?
“丫头,哥可是在亲你,你要不要也来亲一下哥?”
见状,裴成佑玩味地挑高了眉,从碗里挑了一筷,竟要喂到顾西瓯的嘴里来。
“无聊。”
顾西瓯如瘟疫般避开,鄙夷地翻了一个白眼后,腾地起身离了席,毫不客气地蜷到了她先前躺过的大床上。
小腹,真的很痛,那碗热热的面条,暖不透她体内的冰凉。
阳台上,裴成佑微眯的明眸紧盯着她步态不适的身躯,抬腕看了一下手表后,大口吃光了面,端着两只空碗出了卧室。
“丫头,喝这个。”
不久,裴成佑去而复返,将那碗熬得差不多的红糖水,给端到了顾西瓯面前,碗的上层,还漂浮着几个饱满暗红的大枣。
“怎么,要哥喂?”
顾西瓯眸底似是平静无波,心底却有如惊涛翻滚,直勾勾地看着裴成佑,半天没有伸出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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