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克瑞斯冷声说道,“枪声一响,我怕各位都离不开这里,我死了,十三人陪葬,这生意我赚了。”
萨斯语调轻松,却吓傻了他们,以为官员大惊,“胡说,这里保全甚密,你的人怎么可能混进来!”
“看来,没看到死人,你是不会看清现实,我就成全你们,杰克!”克瑞斯说着,喊了杰克的名字,三秒钟后……
砰……一声巨响。
子弹穿透玻璃窗,直直射入一名官员的眉心,他连惨叫都来不及,顿时毙命,室内顿时乱成一团,所有的保镖纷纷把枪。
“你们可想清楚再开枪。”克瑞斯仍旧坐在座位上,嘲讽地看着混乱的大门,有骂声,有诅咒声,没有一个人还在自己的座位上,除了国防副部长萨斯,他双眸如炬,盯着墨玦。
玻璃碎了一地,鲜血渐渐染了地毯,室内混乱加剧,克瑞斯越发淡定,仿佛站在云端的神,冷眸嘲讽着人世间的纷纷扰扰。萨斯厉喝,“收起枪,肃静!”
众位保镖面面相觑,一名官员愤怒地叫嚣,“他杀了奥丁,他杀了奥丁……”
“不能放过他,杀了他,杀了他……”
“萨斯,你在想什么,他又杀了我们的人,明天我们怎么解释他的死,怎么和总理交代,啊!”
“萨斯,快下令吧,杀了他。”
任逸忻看着死去的人,再看克瑞斯轻松的侧脸,并无什么心惊之感,唯独觉得,这就是他们一直所生活的黑暗世界,眨眼之间,一条人命就没了。
没有可怜,也没有同情,更没有愤怒,只有……无边无尽的冷漠。
他们是不是真的很残忍啊,现在他们有了孩子,才知道原来他们还可以再不残忍点,可是……心中,冷笑。
萨斯沉默地注视着克瑞斯,似在研究他眸中的意思,在一片混乱之中,他再次威严出声,让他们都放下枪,让那些官员都回到座位上。
他们不干地回到座位上,却战战兢兢,深怕下一个射杀的人就是自己,眼睛惶恐不安地四处转动。
“你想如何?”萨斯沉声问克瑞斯。
克瑞斯冷笑,早态度如此,岂不会天下太平,哪会有什么血腥,杀鸡儆猴这一招虽老,却极其有震慑效果。
“我不想如何,只要你们别烦我。”
……
从私人会馆出来,任逸忻问,“刚他们若真开枪,你还真打算死在这里?”
“他们不敢开枪。”
任逸忻轻笑,她自是明白为何,但是,克瑞斯什么时候也这么清楚了,他不是一贯不爱想这些么?“怎么说?”
“萨斯他们费尽力气才坐上今天的位置,还没享受够权力的一美丽,还没享受够权势的感觉,他们怎么可能会无惧生死,这样的人,最舍不得死。”克瑞斯冷冷一笑,“他们和我们不一样,上次死两个人就安静了,今天死一个人就安静了,说明什么?他们怕死!”
“有谁是不怕死的?我也很怕死。”任逸忻笑道。
克瑞斯偏头,诡异一笑,笑得任逸忻毛骨悚然,任逸忻忍不住一拳揍他,“得了,怪吓人的。”
“那就不准你说死!”克瑞斯骤然发怒,眸光沉厉如魔,极为阴鸷。
这孩子,真是阴晴不定。任逸忻暗忖着,幸好自己心脏够强壮,“美人乖乖的,我饿了,我们吃宵夜去。”
……
私人会馆上,萨斯一行人争论不休,都觉左右太过嚣张,一人建议道,“萨斯,索性买杀手做掉他。”
“是啊,我就不信没人能够制服左右,他杀了我们三个人了。”
“萨斯,你说话啊,奥丁的死又怎么解释?”
萨斯看向死去的奥丁,眯着眼睛冷笑,“很好解释,你去布置一下,准备一场暗杀,就说今晚我们出来遇上暗杀了,你说……奥丁死了,谁的嫌疑最大?”
“左翼党。”
萨斯勾起唇角,阴沉地笑,没错,正是选举时期,他们这些人遇上暗杀,肯定会怀疑到左翼党身上,正好给他们争取了群众力量,降低左翼党的威信。
众人恍惚明白怎么回事,一人下去准备。
“左右呢,就这么放纵他吗?刚刚的建议不错,买杀手杀了他。”
“杀手,谁能杀得了他?”
“不是有国际第一杀手么?程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