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进飞段的房间,看见飞段站在窗口。
缓缓向前走几步,伸出手,想叫他的名字……确叫不出来。
“阿拉~堂你醒拉~”飞段转过身,白色的绷带几乎裹遍了全身,眼睛上也缠着绷带,隐约看出几丝鲜红。
“你……”咬了咬下唇,冲着飞段喊到,“当时直接打晕我啊!你是可以的吧!完全……完全没有必要受伤……”
“因为你是堂啊~”飞段貌似很轻松,“你是伙伴啊,我不能就这样攻击你的。”
“白痴……”我低着头。
“堂?”飞段猫着腰,走到我面前,突然,一脸惊悚的退到后面,“你、你、你、你……”
地板上闪烁着晶莹的液体,我的脸上不断的流着泪,眼前只是模糊一片。
“你哭了?”
“是你把窗户开太大了!”
“不用在意的……堂,我没事。”飞段拍拍我的肩,
“我不会的……”我擦着眼睛,“我绝对不会再次伤害同伴的。”
“……恩!当然啦。”
“飞段,你的眼睛……我来治好。”
—————————————————回——忆——完——毕—————————————————
飞段走回大厅,是的,他想起了一切,也知道我为什么不去攻击他的原因,现在的问题就是……我已经死了。
“飞段,来来来。”佩恩很**的坐在沙发上。
“老大你那是神马坐姿。”迪达拉吐槽。
“这个家伙,献给你的邪神教吧。”老大蛋定喝茶。
沙发上坐着一个粉发女孩,细腻的皮肤被捆绑的绳子嘞的发红,水汪汪的蓝眼睛略带恐惧的看着众人,一身泡泡裙有些破烂。
“她谁啊?”飞段戳了戳女孩的脸。
“从天上掉下来的。”蝎说到。
“天上?”飞段望了望天花板,“管他呢!先宰了再说!”
“等等等等!”女孩突然喊到,“你那个宰用的太好了吧!我不是牲畜啊喂!”
“……不是求饶是吐槽啊~还是赶紧宰了吧。”
“哈哈哈哈哈~”女孩突然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