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和尚?“是你!”柳堂飞突然大喝一声,“秃驴今天看你往哪跑。”说着,一把暗器当头洒下。傅疏狂和法海忙缩头躲暗器。“完了完了,我们今天要栽在这里了。”法海絮絮叨叨地念叨着,说话的同时,他也不忘扔飞柳叶门涌上来的人群。“好在我如今内力大成,我们还能多坚持一段时间。”傅疏狂因为有了法海的帮忙,腾出手来磕了两粒蓝药,“多坚持一段时间有什么用?他们人多的和春天的兔子一样,一窝一窝的,我们俩这不就是早死和晚死的区别吗?”法海:“不是,不能吧?你朋友呢?你们不是好几个等级榜前排的朋友吗?”傅疏狂:“大哥,今天礼拜一。大家都要去点卯打卡的。”法海:“就没有人来救救我们了?”傅疏狂:“要不然,我们等死吧。”法海:“兄弟你放弃得那么干脆吗?咱们大侠应该有骨气啊。”傅疏狂:“累了,摆烂了。”傅疏狂想要放弃了,但吃瓜群众不想他放弃。甚至有人为他加油鼓劲——“兄弟别放弃啊。”“生活美好,别和自己的等级过不去。”“别啊,我还想多看会儿热闹。”柳云昇看着街上的闹剧,嘴角勾起明显的弧度,“今天就让你们知道,我们柳叶门不是那么好得罪的。”傅疏狂和法海身上的伤越来越多,眼看着大势已去,法海眼神放空:“我易筋经刚刚练出点效果,人就要没了,我这个出场是不是不太帅。”傅疏狂扯扯嘴角,“哥们,岂止不太帅。简直丢脸。”法海苦着脸,好心酸,要哭出来了。忽然,傅疏狂用力抽了抽鼻子,他皱着眉头问法海:“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看来我自制力比你强啊味道?“什么味道?”法海跟着用力闻了几下,“你别说,还真有点味道,闻着有点甜。”“像是某种糖?”“我觉得像爆米花啊。”这阵淡淡的香味波及范围很大,大半条街上的人都闻到了。很快,某种不可言说的感觉就涌上来。“和尚,你热吗?”傅疏狂扯了扯领口问道。法海喘着气,“卧槽,我怎么觉得,就是,这个游戏是不是不太正经啊?”同一条街上,有着相同感觉的玩家表现出了惊人的统一性。不一会儿,大家纷纷离去。柳叶门的人更是脸色大变,这已经不是他们第一次吃亏了。一个两个跑的比兔子还快。转眼间,这条街上的玩家就没剩下几个了。“噗嘶,噗嘶。”一个蒙着面的脑袋从沿街酒楼二层的窗户探了出来,“师兄?三秒师兄?”傅疏狂抬头,因为这个脑袋蒙的严严实实,他一时间没认出来,不过听到“三秒师兄”的称呼,他大概知道是甜妹的姐妹团。旁边法海拿手肘捅了捅傅疏狂,“三秒?你,不行啊。”傅疏狂朝他翻白眼,“你思想能不能纯洁一点?不是那个。”“那是什么?”法海真的很感兴趣。傅疏狂:“你别问了。走走走,我们上楼。”二人从小巷里绕到酒楼正面,上到二楼后,果然见到了甜妹等人。法海那个眼睛瞬间亮了,“我觉得我恋爱了。”面红耳赤,心跳加速,这不是恋爱的感觉是什么?“二音快,解药快拿过来。”甜妹招呼道。乐音音举着一个瓷瓶跑过来,“其他人屏住呼吸。”妹子们都闭住了气,瓷瓶的瓶塞一拔出来,瞬间,一股无法形容的难闻味道充斥满了整个酒楼包间。“呕——”在场唯一两个男人同时弯腰作呕。“这是什么味道,鲱鱼罐头?”法海感觉自己的脑子一下子清醒了。傅疏狂摆着手,“你可以直说,炸屎了。”这股冲人头脑的味道持续了几秒,妹子们飞快地打开窗户散味儿。没多久,可怕的味道终于散完了。傅疏狂瘫在椅子上,“活过来了,终于,活过来了。”法海喘着气,再看满屋子的妹子,只觉得自己像是实验室的小白鼠,他悄悄向傅疏狂打听,“这些女士们,是什么来历?”傅疏狂道:“是,白衣天使们。”妹子们发出一阵哄笑。甜妹带头做了简单的自我介绍,法海挨个握手,“施主们好,贫僧法海。虽然今天出场不太漂亮,但贫僧真的挺强。”众人在酒楼二层又坐了片刻。傅疏狂好奇甜妹她们怎么人那么整齐,还有刚刚那个奇怪的状态,便问道:“你们今天是有备而来?”“也算是吧。有备不是一天了。”说到这个,甜妹眼神一变,“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