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妈妈就是这样一个人,学生5点50分早操,她也到操场了,然后学生6点去教室晨读,妈妈再回家叫她起床,然后吃完早饭送她去学校,偶尔爸爸也会送她。她当时那么忙碌就是想以身作则,给学生做出表率。
除了生活上,妈妈在教学方面也很认真。那时妈妈作为数学教师,数学是高考的主科中的主科,课程也比较多,她又兼任三个班的数学,稍稍有点感冒,就会立马显示到嗓子上,甚至沙哑。
“我儿子跟我说啊,你妈妈嗓子哑了还坚持给他们讲课,并且你妈妈的课讲得又好,学生们都爱学,所以当年他们班的数学的平均分超过了‘实验班’了吧。”
在这期间,张阿姨给雨露和楼文讲了很多任妈在学校教学中感人心扉的点点滴滴。
“阿姨,您知道发生什么了,我妈妈才晕倒的吗?”其实雨露也知道是妈妈知道自己和楼文‘****’这事后,生气愤怒才晕倒的,可她更想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就是今天中午你妈妈和一个打扮的挺时髦的女的来我的咖啡厅,然后她们叫了个包厢,在里面聊了半个多小时吧,出来以后我就看到******的脸色不太好。然后她们就结账走了,还挺客气的样子。我不放心******,然后就跟了出来,可刚出来就看到******晕倒在了路边。”张阿姨把她知道的都告诉雨露了。
“那女的是谁,您知道吗?”
“以前没见过,不过那女的不太高挺瘦的,皮肤长的挺白的,很秀气,一看就是那种江南水乡出生的女子,大概年岁上应该四十岁左右吧,应该是和你妈妈认识的,你想想你妈妈的同事啊,同学或者是你们的邻居什么的有没有这个人?”张女士提醒着。
“……”好像没这个人哎,雨露在脑海中把亲朋好友,街坊邻居都搜素了一遍,没发现有这号人啊。
张女士的话却被刚刚和张院长讲完话走过来的楼文听到了,虽然他对雨露的亲戚朋友、街坊邻居都不了解,但是从这外貌,体态以及年龄上的描述,再加上任妈这一受刺激,楼文完全知道了这个人是谁了。
“刚才张院长说妈妈送来的及时,没什么大碍的,不用担心了。”楼文走过来拍了拍雨露的肩膀。
“嗯。”
“那就好,那就好。”张女士很庆幸有这样的结果。
就在这时,急救室的灯灭了,好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和护士从里边走了出来。
“谁是病人家属?”带头的医生问道。
“我就是。”雨露‘滕’一下就从座椅上站起来,跑到了医生面前。
“这次算是送来的及时,没有什么大碍,下次一定不能让她情绪这么激动了,否则可没这么幸运了。”
“嗯,谢谢医生。”雨露还鞠了一躬。
“暂时病人还不能见家属,一会儿我们的护士就会把病人转移到病房,半个小时后,你们去病房探望吧,但是要轻,不能打扰到病人。”
“好,谢谢,谢谢。”
“还有就是病人刚刚手术完,三个小时之内不能喝水……”这医生很尽责,把一切注意事项都清清楚楚交代了才离开。
送走了医生,雨露又来了张女士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