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像是撒娇。
热烫的感觉顺着指尖一直往上冲,直冲到脑子里,让人浑身跟熟透了一样。
就算是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样事情,但,但那都是在夜里,什么都看不到,怎么可以在这光线通明的时候。
闻清徵急急缩回手,耳根红透了,瞪他一眼,却没什么威慑力。
……
之后的事情记不太清了,是沈昭抱着他去洗漱将身体里的东西洗干净了,他浑身都要断掉,疲倦不堪地睡了
沈昭撑着一臂,看着他熟睡的样子,嘴角满是餍足的笑。
这次倒是吃得饱饱的了,只是,大家伙儿都不知道怎么宗主和仙长在屋里呆了几天都没出来,都道宗主精神太好了,居然几日都不停。
沈昭拉着脸走过,训斥一声,&ldo;都做事去!&rdo;
众人作鸟雀散。
他还委屈呢,呆了三天,他两天都是跪在满是颗粒的板子上,然后听师尊教诲了两日的&ldo;省事之本在于节欲&rdo;,耳朵都要听出茧子了,只能拉着人再做一次,期间逼问他还要不要节欲了,终于听到那人喘息着骂无赖的声音,节欲的事情倒是不再提了。
浮云悠悠,人间千载,终于还是得了个圆满。
从此之后,没有死别,亦没有生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