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爷那不是运气好,人家是精准狙击!”傅砚池大笑两声,看笑话不嫌事大,“兄弟,你没救了,老天爷也帮不了你。”
电梯里哄闹声与笑声不断,他们已经从考试说到了激烈的nba球赛,而阮胭闷在最里面,空气稀薄,手上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一片闹哄哄中,电梯忽然左右晃动,阮胭一个不稳,身体向前倾斜。
胸前的那团柔软,毫无壁垒的碰上男人坚硬的胸膛——
又有弹性的回去。
逼仄的暗光中,两人目光同时对上。
……
从电梯出来,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遥远,好在阮胭戴着口罩,又低头出来,没什么人认识她。
阮胭攥了攥发黏的掌心,来不及过多思考,找到学院老师的办公室后,推门进去。
刘老师提前看过阮胭照片,从电脑旁热络的走过来:“阮老师吧,快进来快进来。”
“孩子在里面呢,马上要会考了,他生物落的有点多。我听你们导员说,你高考成绩特别好,有什么好的学习方法或者学习习惯呀,你多教教他。”
她又朝隔开的房间喊道,“谢诗蕴出来,老师来了。”
没人应。
刘老师尴尬的笑笑,直接推门进去,拍了拍坐在书桌上打游戏的小黄毛。
“你再打一局,信不信妈妈把网线掐了。”
小黄毛都听习惯了,“妈妈,你每次都这么说,一次也没见你掐过。就算你掐了,我还可以用流量。”
“我这次来真的。手机收起来,老师都在外面等着了,谢诗蕴你自己说像不像话。”
小黄毛在这方面挺有自觉,家教很好。放下手机后,站起来乖巧的叫了声老师好。
刘老师出去后,阮胭一边翻他的错题,一边说:
“你叫谢诗蕴啊。”
小黄毛似乎对这个名字很无奈,“老师,我还有一个英文名字,叫jasper。”
阮胭明知故问:“为什么不让叫你大名?”
小黄毛歪着脑袋,“漂亮姐姐,你知道吗,这是我奶奶给妹妹起的名字,结果全家人谁也没想到生出来是我这样一个男孩子。”
他捂着自己心脏说,“我觉得我的内心受到了一万点伤害!!因为没人疼,也没人爱。”
阮胭咳嗽了两声,及时叫停小黄毛堪称奥斯卡的精湛表演,开始给他讲错题,并见缝插针考察他对知识点的掌握程度。
半个小时后,小黄毛开始打哈欠,昏昏欲睡。
阮胭看了眼手机,心里叹了一口气,喊他的大名:“谢诗蕴,我陪你打一局游戏。”
小黄毛一下来了精神,瞌睡虫一下跑完了,“老师,你还会打游戏啊?”
阮胭拿手机登账号,“我看着不像吗?”
小黄毛摇头,“一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