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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第1页）

突然，灯光熄灭了。

门德兹咒骂着抓起麦克风&ldo;后备灯光。赶快打开后备灯光。&rdo;

数十盏暗黄色灯光亮了起来。

视野范围内，一个斯巴达也没有，但九名教官不是陷入昏迷就是因战斗盔甲敌障而无法移动。

红色的旗帜早已消失不见。

&ldo;让我再看一遍。&rdo;哈尔茜难以置信地说，&ldo;你一定全都录下来了，对不对?&rdo;&ldo;当然。&rdo;门德兹按下一个键，屏幕上的画面开始回放‐‐突然，出现了静电噪声，&ldo;该死，他们又把摄像头弄坏了。&rdo;他喃喃说道，&ldo;每次我们找到一个新的地方放置摄像仪器，用不了多久，就会被他们弄坏。

哈尔茜靠近玻璃墙，看着下面的演习场。&ldo;很好，门德兹军士长，我还需要知道什么?&rdo;

&ldo;您的斯巴达爆发冲刺时速达到55公里。&rdo;他解释着，&ldo;我想，凯丽可以跑得更快一点儿。等他们完全适应了我们所做的&lso;改造&rso;，肯定会更快。他们可以举起自身体重三倍的东西‐‐根据他们增强的肌肉密度来看，这是预设标准的两倍。他们还能在黑暗中看见东西。&rdo;

哈尔茜思考着这些新的数据。&ldo;他们不应该有这么好的表现。一定是生物改造手术有什么未知的综合效应。他们的反应时间如何?&rdo;

&ldo;几乎无法测量。我们估计为二十微秒。&rdo;他摇了摇头，继续说，&ldo;我相信在战斗环境下，当他们的肾上腺素开始起作用时，表现还要快得多。&rdo;

&ldo;他们的身体和精神可有任何不稳定迹象?&rdo;

&ldo;没有。他们这个小队的表现对我来说，是前所未见的。他们之间他妈的就像有心电感应似的。他们昨天才进入这洞穴，但我真不知道他们是从哪儿搞到这些黑衣服和所用的生子的。总之，他们已经学会适应任何环境，就地取材，制造工具。&rdo;

&ldo;而且，&rdo;他接着说，&ldo;他们喜欢这样干。挑战性越高，战斗越激烈，他们的士气就越高。&rdo;

哈尔茜看着一个教官从发生故障的盔甲中挣扎着爬出来。&ldo;如果没穿盔甲，他们现在已经是死人了。&rdo;她喃喃地说，&ldo;蛋斯巴达们真能杀人吗，军士长?有目的地杀人?他们做好进行真正战斗的准备了吗?&rdo;

门德兹看着别处，过了一会儿才说：&ldo;是的。如果我们下命令的话，他们会高效完成任务。&rdo;他的身体变得僵直，&ldo;我可以问问你说的&lso;真正的战斗&rso;是指什么吗，夫人?&rdo;

哈尔茜双手紧握，不安地扭动看身体。&ldo;出事了，军士长。发生了一些军情局和军部没有预想到的事。头头们想要派出斯巴达们，让他们执行一次真正的战斗任务，用以检验实验效果。&rdo;

&ldo;他们现在所达到的水平已经超过我的训练能力，我再训练他们，他们的水平也不会提高了。&rdo;门德兹说着，皱了皱眉，&ldo;但这时候就让他们行动，可比原定计划的时间早太多了。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听到些流言，在丰饶星殖民地那儿发生了与圣约人的激烈的战斗，是真的吗?&rdo;

&ldo;你的这些流言已经过时了，军士长，&rdo;哈尔茜语气冷硬如冰，&ldo;再没有什么丰饶星上的战斗了‐‐丰饶星已经不存在了。&rdo;

哈尔茜按下&ldo;下降&rdo;按钮，观察室缓缓落向地面。

&ldo;把他们带出去吧。&rdo;哈尔茜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ldo;我要他们在0400时集合。明天0600时我们将在先锋号上接受任务简报。他们将去执行一个军情局决定在适当时刻、由适当人员进行的任务。就是这样。&rdo;

&ldo;是，夫人。&rdo;

&ldo;明天我们就会看到，他们承受的这一切苦难到底值不值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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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军历25250月12日0605时

unsc驱逐舰先锋号前往波江座途中

约翰和其他的斯巴达稍息站着

unsc驱逐舰先锋号上的报告厅让他觉得不太舒服。前方的立体投像仪显示着飞船前头的星象图。约翰不习惯一下子看那么大的空阿，不由得暗自希望它能够突然被压缩起来。

繁星闪耀着擦过身边，前方的灯亮了起来，门德兹和哈尔茜博士走了进来。

斯巴达们立刻立正。

&ldo;稍息。&rdo;门德兹说，他自己的双手反扣在身后，腮帮子上的肌肉紧绷着，看上去……很紧张。

这让约翰也紧张起来。

哈尔茜博士走到讲台前，眼镜镜片反射着灯光。&ldo;早安，斯巴达们，我有一个好消息。上头下达命令，决定测试一下你们无与伦比的才能。你们有一个新的目标：波江星座的一个叛乱基地。&rdo;

墙上出现了一幅星座图，然后放大，让人们能清晰地看到图中一个拥有十二颗行星的橘红色恒星。&ldo;2513年，一场武装叛乱被unsc军队镇压，行动代号为&lso;投石器&rso;。&rdo;

屏幕上出现了一张战略地图，上面点缀着代表驱逐舰和航母的小图标。它们慢慢向一百余艘小型飞船围拢，黑暗中亮点战火。

&ldo;叛乱被扑灭，然而叛军主力却逃脱了，后来在小行星带重新聚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