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破碎的呻|吟从他口中溢出,他对上她的双眸,道:“那么——你愿意帮我治好小澈么?”
她睁大眼,“怎么治?”
连澈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舔了舔她的耳垂,低声道:“乖乖听我的便好。”
——他不需要她做什么,只要她能配合他,便是最好。
*
翌日,蔺宝被窗外的鸟鸣声吵醒,正准备翻身继续睡,却未曾想这身子竟痛得厉害,用句通俗的话来讲——便是如被车轴反复碾压过似的,动弹不得。
她艰难地睁开眼,却不想映入眼帘的竟是那明黄的锦帐。
——咦,她房间里的蚊帐不是纯白的么?现下怎么是明黄色的了?难不成是虎子他们换的?
正想着,耳畔便传来了浅浅的呼吸声,而腰间似是有东西压着,她扭头一看,瞬间石化。
——泥煤,她家皇帝大人怎么脱光光了躺在她床上!
蔺宝僵硬地扭回头,看着搭在腰间的大手,小心翼翼地伸出酸疼的手臂想要挪开他的大手,却不想刚一动,他便醒了。
连澈收回手,揉了揉眼镜,打着哈欠,道:“醒了?”
蔺宝看着他那一脸的自然,不由地纳闷——奇怪,她家皇帝大人怎么一点都不震惊他和她脱光光了躺在一张床上呢?
难道——
连澈一手撑着脑袋,侧着身子笑眯眯地看着她,另一只手拂过她额头上那凌乱的碎发,道:“不用再多睡会儿?”
蔺宝躲过他的手,往被子里缩了缩,只露出了半个脑袋,一双黑眸甚是清明,“你……你为什么在我床上!”
“你床上?”
连澈勾唇,抬眸瞥了眼明黄的锦帐,笑道:“朕怎么记得,这是在朕的龙床上呢。”
龙,龙床?!
蔺宝脑子一抽,活像是被雷给劈了。
泥煤,她昨晚不就是喝了点酒么,怎么一觉醒来就在龙床上了!
等等,喝酒?
——难不成是昨晚她喝多了没看清路,居然跑到她家皇帝大人的寝殿来了?然后,顺便吃掉了她家皇帝大人?
蔺宝倒吸了一口凉气,抬眸看向他,道:“其实昨晚——”
“昨晚小包子可真是厉害啊!二话不说便霸王硬上弓,那架势……啧啧啧,真是无法形容啊。”
连澈佩服道,随即话锋一转,又道:“不过,小包子,你睡了朕,是不是该对朕负责呢?”
负责?
“噗——”
蔺宝差点没被自己的唾沫星子给呛死,咳嗽几声后,她有些不敢去看连澈那极其委屈的表情,只是道:“虽然话是这么说,可是哪里有女孩子对男孩子负责的!”
“不如包爱卿就开创先河了吧。”连某人笑嘻嘻道。
蔺宝嘴角一抽,他方才叫她啥?——包,包爱卿?泥煤,她又不姓包,这么喊听着都觉得她和包大人是亲戚了!
只是,重新思考起他的问题,蔺宝有些犯难了,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