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玑子却是一笑,“说与你们听倒也无妨。而今星象大乱,不出五年天下必将大乱。”他转过头看着青冥,“辅佐你登上帝位,可改写命盘,保天下十年太平。”
“先生竟也懂天象,不瞒先生,我夫人也曾预测滇南之地有新星崛起,一旁有紫微星相辅,不知这紫微星可是恩人姑娘?”
玉玑子神色稍有些怒,这神色叫剑歌也是不明了。却听他道,“是也好不是也罢,我必将改写命盘!”所有人皆是一惊。
所有人听到如此狂妄之言皆是一惊,可玉玑子的语气却是坚定的,不觉可笑倒觉可怕。蒙纳格的夫人毕竟是占星人,倒还首先从惊愕中回过神来,道,“如若命盘真让先生改写,质子登上帝位一统天下,必定以十年太平还先生今日之恩。”
“你承诺有何用?要他能做到方可。”玉玑子目光如炬,落在青冥身上,青冥稍一怔忡,却是抬眼与玉玑子对视,十岁稚童,竟毫不畏惧玉玑子的目光,这叫蒙纳格也是一惊。
蒙纳格见多说无益,便道,“就此分别,后会有期!”于是拱手作揖,转身走出院子,牵着马离开。青冥跟在他身后安静的离开,可越走越远之时,却蓦地转过头看了眼剑歌,这目光炙热复杂,叫剑歌怔忡片刻。
“剑歌,救了质子之后你要去中原,但这次不是救人,而是杀人。”玉玑子的声音是平淡的,似乎这只是轻而易举的小事。
“你陪我一起去吗?”
玉玑子摇头,“我留在南疆还有要事要办。”
“中原高手如林,你对我就那么有信心吗?如果我回不来呢?”剑歌似乎有些赌气了,她看着面前的男子,问道。
玉玑子不与她的目光对视,“有了定心珠护住心脉,你再使绝云剑法便再不会损伤经脉,天下间会有谁是你的对手?”
“可我不差点死在大祭司的萨多佐的手上吗?”
“我不是出现……”玉玑子话音未落,身后的女子却一把环住他的腰,温热的身躯贴着他。
“我不想再叫你师父。”女子的声音带着一丝的软脓,似乎在梦呓,如同一片羽毛,拂动了他心头最柔软的地方。
可他却是定了定神,笑了笑,“不叫师父那叫什么?”
“叫玉玑子,哥哥,或是……”那个称呼在唇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或是你的真名。”
玉玑子握住她的手,转过了身,“我都几百岁了,你如何叫我哥哥?”
“你骗人,哪有人活到几百岁的?”
“剑歌儿,我从来不会骗你。”看着面前女子清澈的双眸,嘟起来的双唇,毕竟还只是个孩子吧。他心一软,道,“我的真名叫淼斯冽。”
“淼斯冽,淼斯冽。”剑歌回味着这几个字,脸上却浮现起孩童般的笑脸,“那我叫你淼,可好?”
玉玑子点了点头,抚了抚面前女子的脸颊,女子却是脸颊一红,似鼓起了很大勇气,踮起脚尖便吻住了他的唇,他怔忡片刻,本可推开她,却是没有任何动作。女子不过豆蔻年华,哪里懂男女之情,唇瓣只是随心而动,却如同蚂蚁咬人,搔男子的心一阵阵的痒。
他再也忍不住,俯下身环住女子的腰,温热而湿润的唇轻柔的含住两瓣朱唇,却是紧紧的抱住她,把她揉在宽阔胸膛里,让剑歌无法呼吸。轻巧灵活的舌长驱直入,熟练的撬开她的贝齿,扫过她每一处柔软敏感的地方,剑歌身子一软面颊一烫,发出嘤咛一声。
男子听到这柔软的声音,不禁心头如猫爪抓心,没由来的一颤,女子却是伸出小手掌,从他的腰际滑到前方来,解开衣襟带子,冰凉的手伸进了他的衣衫里,触碰到他结实滚烫的肌肉,两人都是身子一颤。
“哈哈,我说去了哪里?原来好师傅好徒弟在这里行苟且之事!”屋顶上飘然而至的声音叫他俩一惊,玉玑子忙将站到剑歌前面,将她护在身后。
定睛一看,站在屋顶的正是神火教大祭司萨多佐。玉玑子却是清冷一笑,“伤都没好,你就敢在日光下行动,果真是不要命了?”
萨多佐袖子一挥,落到地面阴凉处,“不大白天的出来,又怎会看清你玉玑子的真面目。呵呵,连徒弟也不放过,你可真是依旧风流多情啊!”
“你!”听到大祭司如此诋毁师父,剑歌站出来准备还击,玉玑子却是护住她,让她不要轻举妄动。
萨多佐见到剑歌,却是神色一冷,转过头看着玉玑子,“你把护心珠给了她?”玉玑子没有回答她。萨多佐的神情却是悲怆的,怔忡片刻,冷笑道,“我说她伤的那么重怎么可能比我先恢复,原来你把护心珠给了她!为了她,你是连命也不要了吗?”
“师父,她在说什么?”剑歌听到‘命都不要了’,心里一抽搐。
“没什么。”玉玑子温柔的安抚拍了拍剑歌的手背,转过头,眼神凌厉的看着萨多佐,这女子被这目光怔住了,分明是温柔的眼神,转过头看着她便带着杀气,这么多年了,她在他心中断断是一点分量也无吗?“说吧,你来这里做什么?”
冰冷的语气,她心底一寒,“来杀你!没了护心珠,要杀你简直易如反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