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天霁一路开着车把夏雪送回他的别墅,夏雪乏极了,一回到客厅就躺在沙发上,阖着星眸,动也不想动。
敖天霁去厨房煮了姜汤,倒出碗后,又用冷水浸泡,待姜汤凉了后,他才端出去。
他坐在沙发上,把夏雪的身体半扶起来,亲自喂她服下,见她样子难受,他冷声道:“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出入任何一家声色娱乐场所,不许喝酒。”
夏雪虽然疲乏,意识却有三分清醒,听到这霸王条款,一双潋滟明眸猛然睁开,流露出不悦的神色:“我妈都没管我这么严,你凭什么管我?”
“你是我的人!”
“你要我重申多少次你这死脑筋才能转过弯来,我不是你的人……”
愤慨的话还没发泄完,一阵天旋地转的热浪就猛然袭击而来,她不知所措地陷入昏眩的迷离境界里。
她小手试图推开他的胸膛,但奈何他的大手却反手牢牢抓住她的小手,让她动弹不得,他只是霸道地吻着她,无论她的舌头躲到哪里去,他那狡滑的大舌都如影随形,她躲无可躲。
一番抗拒无效后,她彻底放弃挣扎。她无比明了自己永远不会是这个qin兽的对手。她真的乏了,由他吧,由他吧……
良久,他才缓缓地放开她,阴鸷地瞪着她:“你要我证明多少次,你这死脑筋才能转过弯来,你是我的人。”
夏雪忽然就有些怒了,愤愤骂道:“你不要告诉我,被你吻过的每一个女人你都会霸道地把她们定义为你的人,比如你那犯贱又不要脸的前女友,你吻过她多少次,这样的话你对她说过多少遍?”
都说酒后吐真言,就是因为人在醉的时候,毫不设防,平日里小心翼翼提防的,全都会口不择言地说出来,一吐为快。
如果夏雪是清醒的,她肯定不会这么明目张胆地吃醋,原因无他,他们没有正式的名分,她没有资格吃醋。
敖天霁俊上的阴霾竟然丝丝散去,唇边露出一个淡淡的笑,他嗓音轻轻柔柔,如同幽静山涧淙淙流淌的溪水:“我对你说过的话,从来没对她说过。”
夏雪无动于衷:“骗鬼吧,谁信!”
男人的话,永远信不得。
就在这时,敖天霁的电话刚好响起,他怔了一下,后摸索着把手机取出来,看到来电显示时,他俊脸上闪过不耐烦的神色。
他从沙发上起身,走至窗口才按下接听键:“喂,找我什么事?”他显得不耐烦,只想尽快结束。
“天霁,你能不能过来陪陪我,我难受,我睡不着……”
“我没空!”他直接打断她。
“天霁……”万吟曦柔弱的声音又无助又焦急:“我只是想见见你,就像以前一样,我每次睡不着,无论多晚,你都会赶到我家陪我入睡……”
他再次打断她:“恕我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