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外祖让我们进了门,那我们在吕府也是会抬不起头。”
“我们可以投靠恭王,或者过些时日去找你生父。”
“在我们重新安定下来前,绝不可以回你外祖家。”
“我丢不起那个人。”
刘心月此时也被冻得全身发抖。
她只觉冷风往衣领和袖口处,不停钻进身体里。
凉意将她整个身体都穿透了。
她哆嗦着手打开包袱,将用衣服包着的一支银发簪给拿了出来。
“娘…亲,这是我夹带出来的,你明日拿去当了。”
“你和兄长可以暂时先找个客栈落脚。”
“至于恭王那边,你就看在为我前程着想的份上,可否不去打扰?”
“女儿向你保证,日后等我在恭王府站稳脚跟,一定不会不管你们。”
她说话的声音都有些沙哑。
吕幔青忙接过发簪,并追问,
“还有吗?”
刘心月摇头,
“我的首饰前几日基本上都交给你去点当了,哪里还有?”
吕幔青咬牙,
“都怪方菱那个贱人,把我们害得可真苦。”
“心月啊,娘知道错了。”
“想来也不该再去给你添麻烦,你放心,恭王府我们不去了。”
听了这话,刘心月才松了口气。
吕幔青都这么说了,刘若天也不好再说什么。
吕幔青见儿子忧心忡忡的模样,便开口宽慰,
“若天,你也别太担心。”
“你的生父刘大虎虽然身份地位不高,可家产颇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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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母子过上锦衣玉食的日子也是没问题的。”
刘若天听了这话,脸色才稍稍好看了些。
他从小都是国公府的少爷,没吃过苦,也吃不得苦。
生父是富户,至少不会断了他的吃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