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苏果挣扎之际,那男人突然趴在地上传来了低低的呼声,&ldo;姑娘快走,我要控制不住了。&rdo;说到这处,尽管他已浑身颤抖着将那手指甲陷进了地里,那从唇边的血也已经越流越多,几近要控制不住自己,但他依旧忍着。
事情发展到这个份上,苏果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可谓是进退两难。
凭良心讲,不看男女力气,单看男女体形,男人真要来强的,她也是没办法的,若说这男人真来强了,事后她直接骂句被狗咬了也就算了事了,可偏偏这男人情愿忍得内伤也不愿强人所难,人家这么给面子,她又岂好任人死在这凄凉地方?
左思右想,脑海里突然想起,昨晚跑来的时候,经过西街,那里貌似有家ji院,虽然那时候她赶着逃命,直冲横撞的没怎么看四周,但青楼姑娘的嗲声邀请还是听的很清楚的。
&ldo;离这不远,好像有家ji院。&rdo;苏果缩着脑袋,婉转的建议。
男子愣了两秒,起身就想往外走,可惜他现在因为欲}望已经去了半条命,手脚都有些不利索,没走出两步,已经跌倒了三次。
&ldo;我带你去ji院!&rdo;苏果抹了把脸,深深的无奈,既然不能见死不救,她就好人做到底吧。
苏果慢吞吞走过去,她的脚在昨晚逃出土匪窝的时候受了点伤,虽然不是很严重,但走快了还是很疼。想到昨晚那惊险的一幕,苏果打心眼里觉得冷,要不是最后慌不择路滚下山坡,而山坡下面又正好是城镇,她定是被那帮土匪捉回去。
苏果并不知道这身体的主人是怎么死的,她醒来的时候,被人关在柴房里,身上留了不少血,特别是白色的裙子,下身都染成了血红色,脸上火辣辣的疼,手臂上满是鞭子的痕迹。
那血腥的画面,震撼了苏果,她不想坐以待毙,便在土匪看守不严的时候逃跑了。
只是她没想到的是,好不容易逃出来后,又碰上这种事。
轻叹了口气,苏果扶起地上的男人往外面走。晚秋的天很冷,男子的身子却像是火烧着般热,他扶着苏果的手,绷着腿走着,只是他每走一步都很艰难,下|身那东西越加跳动的厉害。
想舒解,特别是摸着女子的手,闻着女子的体香的时候,疯一般的想将人压倒。
他的理智在消散,手不自觉往苏果身上摸,苏果一把抓住他的手,按上男子胯}下,干咳两声,直白的建议:&ldo;那个……其实你可以先自己用手解决两下!&rdo;
男子的脸顿时像要滴出血来,他很尴尬,但是不得不说,这主意不错,虽然不能得到很大舒解,却也能减轻点下}体肿胀时的痛楚。
苏果尽量不去想男子自}慰的画面,拖着人直往最亮,最花哨的地方走。
如果没记错,那地方正是青楼。
苏果刚把人扶到青楼门口,就惹来不少人侧目,有的是路过的,有的是刚才一路上跟来看热闹的,还有的是不明所以围观的……苏果被看的很尴尬,连忙垂下头,却正好看见男子那涨大得很可怕的□,顿时像被捅了似的,她猛地抬起头,泪流满面的想,比起看那玩意跳动,她情愿接受众人眼光的洗礼。
刚入夜,青楼的生意还不怎么多,老鸨和几个花枝招展的女子拿着花扇在门口拉客,见苏果扶了个男人站在门口,虽然惊讶,却还是迎了上去。
来青楼的,都是客,都是银子。
不等徐老半娘的老鸨开口,苏果直接说道:&ldo;大姐,请您给他找个小姐……哦,不对,找个姑娘,要个有经验的。&rdo;这人憋了这么久,要是来个没什么经验的,还不折腾死。
救一个,死一个的缺德事,不能干!
老鸨在青楼很多年,从来没见过女人送男人来青楼的,说的还这么直接的,这么不加掩饰的,她更没见过,当即有些呆住,半天没有反映。
苏果当她是要银子,便低头问脸色已经奇差的男人:&ldo;你有银子么?&rdo;
男子艰难的伸手往身上掏,半天没掏出来。
久不见他掏出来,苏果转眼看去,见男人眼光微斜,正尴尬的偷偷向自己这边张望,顿时明白,心里不由直想翻白眼。
人都送来了,苏果也就索性送佛送到西天,伸手在发间摸出两个银质的发饰,是用来固定头发的,当初在土匪窝,身上的东西都被抢完了,只有这两个银饰因为藏在发间没被拿走。
苏果迟疑了下,最终还是递了一个银饰给老鸨,另外一个她自己小心的收了起来。她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又不知道有没有家,有没有亲人,身上不留点银子,可是要饿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