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先这样,要是闹大了,你在让人找我知会声,我会想办法的。&rdo;
翠兰也懂事情不好办,没多说,便点头应下了。
两人谈完事,小玉刚好买吃食回来,许墨瞅瞅天色,也已经不早,便起身回府了。
又过了几日,许墨种在花盆里的花籽都发了芽,她正瞅花盆太小,胡老就让人来说棚子已经建好,还修了两间房子。
许墨大喜,抱着花盆就跟胡老来传话的人去了棚子。她没带小玉去,这些天因为赵氏不在府,各院气氛都有些怪,许墨为防止再有人突击她的院子,便留了小玉打圆场。
胡老买的这块地是个小庄园,私人卖的荒园子,花了不少银子。许墨当初只想着种大批薰衣糙不能被人发现,便也没考虑贵不贵,直接买下了。
这次是她第一次来,地方还不错,离居住区也不远。庄园不大,前面两间房,后面两间房,中间是田地,周边围着墙壁,要是能种满紫色的薰衣糙,那景色估计能美死人。
许墨去看了棚子,和她画的原稿很像,只是不能聚热,要是冬天来,就算薰衣糙养在这里,也一样会冻死。怎么才能让棚子里温暖如春呢?这真是个问题。
因为一时半会儿也想不明白,许墨便没再想,领着两个当初跟胡老一起讨饭的小家伙先把花盆里的苗给移植出来。
两个小家伙都才十一二岁,大的是女孩,叫小喜,稍小的男娃,叫丸子。虎头虎脑的,很是瘦小,想来是常年挨饿的原因。他们是胡老当年讨饭时捡的,感情很好。
当时买了庄子没人看守,胡老就建议他们两人,许墨想胡老认识的,总比找不认识的好,便同意了。两个小家伙挺勤快,干事也很麻利,这点许墨很喜欢。
移植好花苗,小喜和丸子就去抬水过来浇。许墨因为没来过这里,就去四处走走,以图熟悉一下这里的环境。
走到后院,那里的房子修过,许墨进去看了两眼,没什么摆设,只有一张床,和几个破旧椅子,想来是旧主搬走的时候留下的。
她考虑一点点将东西添进来,以后在侯府混不下去了,她就来这里隐居。种种花,养养狗,偶尔画几幅画,这样的日子其实很惬意,很幸福,当然前提是这里没有地震。不然再把震到外太空,她辛苦打造的美好家园又要泡汤了。
出了后院,她又发现这边竟然还有一个后门,基于好奇心,她开了后门出去走了两圈,全是荒糙和乱石头,都瞧不见路,这后门,以后还是锁着比较好,不然有什么野兽从杂糙里冒出来闯进庄园就不好了。
许墨琢磨着回去让小喜找个锁来将后门直接锁上,正好也省了除糙。
刚想完,正要回去,便感到身后有时候沙沙作响,她猛地转过去,还没看清,整个人就被撞到在地上,而身子直挺挺压着一个男人。
&ldo;你亲够没?&rdo;许墨瞪着大眼睛,嘴里唔唔不清地吼着眼前这个化成灰她都认识的男人。
这家伙,能不能有一次见她的时候是好好的?见一次中春|药,见两次还是中春|药,这第三次,难道还是中春|药?
这么锲而不舍的下药,那人莫不是就叫夏□?
男人苍白的脸上有一丝红晕一闪而过,连忙移开嘴唇。然后他挣扎着要爬起身,可惜连续翻了几次都又倒回许墨身上,&ldo;对不起,我我……&rdo;
许墨用膝盖顶了顶他的胯|下,并没把浑身的力道蕴含在这里,她十分些惊讶的说道:&ldo;哎哟?你这是竟然中得不是春|药?!&rdo;
简单垂下连耳根都通红的脑袋,没敢往许墨看。
许墨用力全力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简单,默默爬起来,抹了把嘴巴,然后才慢吞吞扶起连站都吃力的简单,皱眉问道:&ldo;你这是中得什么?&rdo;
&ldo;软筋散。&rdo;简单身上还有伤口,正好被许墨抓着,疼得他脸色又白了几分,不过他现在也顾不得上这些,忙又说道:&ldo;快进去,后面有人在追。&rdo;
软筋散其实就是类似现代的麻醉剂,只是没麻醉剂强劲。这种东西一般用在受大伤,或者精神失常的人身上。不过它还有一种作用,那就是能限制正常人自由。
许墨一点不认为简单是因为受大伤用这种东西,他这样的人,想是痛死都不会想用这种东西来麻痹自己的。他也不可能精神失常,一个人若强大到几次三番被下□都能忍着不爆发,他的内心显然是用防弹衣包裹着的。
如此说来,就剩下这最后一条可能了,他被人用药强行限制了人生自由。
能把一个在边疆正打仗的将军强行带回燕京,还不让人知道,许墨只想无比崇拜地吼上这么一句:麻麻的!谁这么牛逼!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
027
经过一番思量,许墨最终将人拖到后院屋里,关上门,又伸手从窗口锁上门,刚关好窗户,她就听见有人在拉后门,房里太空荡,根本没处躲。许墨想了想,便直接拖着简单往床底钻。不过因为单人床下面空间有限,她几乎是叠在简单身上的。
来人好似推开窗口看了两眼,想是没看见什么,便走了。
许墨在床下面叠的着实难受,感觉到人走了,就急着要起身。简单一把拉住她,摇摇头,小声道:&ldo;先别急,且在等等。&rdo;
见他表情凝重,许墨最终忍了。果然没过多久,那人又来了,先后拉了几次门锁,见真打不开,才吐了口唾沫,骂了句&lso;真跟丢了&rso;然后悻悻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