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楚秉良听花满满这么说,神色也有些尴尬,笑着道:“瞧你说的,有咱们楚家一族人在,哪能让你们的房子被抢去,让你们露宿街头呢。”
花满满呵呵一笑,“那可说不准。”
原书中,楚家的宅子就是被抢走了,楚宜年露宿街头,楚家那些族人哪有一个帮他的?
楚家这些人,心性凉薄,就算是这个族长,花满满都不指望他会帮他们。
“满满你真的是想多了,咱们族里谁家有难,咱们不是互帮互助?今儿我既然来了,干脆也把话说开了,上次你二叔他们来,态度有些不好,我让他们给你们道个歉,这事儿就算过去了,怎么样?”楚秉良说道。
花满满冷笑一声,没应话。
谁家有难,互帮互助?
楚宜年爹娘死的时候,可没见他们出一文钱。
楚凤年死的时候,丧礼也都是街坊邻居帮忙的,这些名义上的族人过来掉两滴鳄鱼泪,还真以为能把人感动了?
现在倒要让她互帮互助了!
敢情是我家有事儿你们不管,你们家有事儿我们家得帮忙?
见花满满不说话,楚秉良连忙对楚敬常道:“敬常,桂花,玉年,还不快给满满道个歉?”
楚敬常他们是商量好来的,听到楚秉良这么说,连忙上来道歉。
花满满后退了一步,道:“不必了,你们还是开门见山,有话直说吧。”
楚秉良道:“还是玉年上学的事儿,满满,玉年要到县城里念书,来回实在是不方便,咱们楚家也就你们家在城里有这么大一宅子,你们便行个方便,让玉年在这暂住着读书,日后若是他考上功名,也是你们家的功德啊。”
花满满嘴角抽了抽,道:“我们家宜年考上功名,就是大功德了,我们不缺功德。”
“花氏,你这话可就不好听了,玉年也算是你的堂弟啊,你怎么就不能帮衬一把呢?”楚秉良有些不悦地道。
花满满道:“我就实话说了吧,我只是一个妇道人家,我们家宜年虽然小,但是已经主事儿了,我都是听他的。他走的时候说了,让我一定不能放你们进来,我也没办法。我相公死了,宜年就是我们家的主心骨,他说什么便是什么,你们要真想搬进来住,也行,只要宜年同意,我没有二话。”
花满满直接拿楚宜年来做了挡箭牌。
楚秉良见花满满都这么说了,知道今日是必然不能让楚玉年搬进去住了。
花满满说的也是,她一个妇道人家,能做什么主呢。
还是去找宜年比较合适。
宜年才九岁,肯定比花满满好说话。
想到此,楚秉良也呵呵笑了,道:“那行,那我去跟宜年说说,上次是你二叔他们态度不好,所以宜年才那样,他和玉年小时候可是一起长大的,只要好好说,肯定能行的,你在家里给玉年收拾个屋子,我们待会儿就回来。”
花满满呵呵冷笑了声,没接话。
她跟楚宜年相处这么时日,哪里还不了解楚宜年?
现在的楚宜年,早不是楚秉良印象中的楚宜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