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玄最近是公司和医院两边跑,忙的不可开交。
他很想带着妈妈回到连城,至少那边有管家佣人照料,他也不必这么操心。
只是江城的工作还没有结束,他不可能草草了事,甩下手头的工作任性妄为。
他以前一直是一个比较大男孩的性格,只是现在却不得不学会变得成熟起来。
早在好几天前,慕玄就把母亲得病的事情通知了父亲。
到今天,也没有出现。
他有时候想父母之间的感情就像是薄薄的一层纸,捅破了就难在修复。
一开始他还能帮父亲敷衍过去,可是时日长了,金针她又岂能看不透呢?
“妈,爸可能就是脱不开身。”
慕玄知道他说的话听起来就是漫无边际的笑话,他早就清楚父亲的品性,说得好听点是个艺术家,说得难听不过就是游戏人生的花花公子。
外面的风言风语他也没有少听,只是他觉得他一个小辈实在不适合插手管理这些事情。
“嗬,玄儿你不必替他说好话,这些年我也算是看得清清楚楚了,他的心里根本没有我。他和他的女学生做的那些龌龊的事情,我心知肚明,只是年纪大了也懒得管了。可是你不一样,你还年轻,有机会找一个好姑娘,而不是像霍天筝那样的女孩子。”
金针戎马商场,实在是厌倦了这样的生活,整日为着公司奔波,回家也要看姑嫂脸色。
想她这一生做的最错的一件事情就是在最好的年纪嫁给了慕玄的父亲。
“妈,好端端的提天筝做什么,我已经答应你了不会再和她有什么,您也不必旧事重提。至于父亲那边,我会想办法的。”
“算了,他的心不在我的身上,就算是再怎么拉都是拉不回来的了,有这份力气你还是花在公司的经营上吧。”
金针早就对这份婚姻不抱任何的幻想了,还有什么好去挽回的呢,老实说她心里有爱过这个男人吗,或许有过,被他的画画才华所吸引过,但是不过是过眼烟云罢了,和一个人过日子,要的是不断地磨合,而他们有的只是一次又一次的摩擦与争吵。
与其这样两个人都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她倒宁可就这样了无牵挂,管他在外面有没有偷吃,她高傲的自尊是容不下她再去低头的。
。。。
白靳南对于案件重审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和陆远舟说了一通。
而再次开庭的时间就是在明天,迫在眉睫。
按照现在的情况来说,谁输谁赢依旧是不太明朗。
徐锡烈有沈泽天为他打官司,一路顺风顺水,白靳南很难下定论,徐锡烈到底会不会被减刑或者直接被宣判无罪。
陆远舟现在有了天筝和啾啾,也就是有了人生中最大的使命。
他做的任何事情都不可能不为他们考虑。
如果徐锡烈真的被放出来,无异于放虎归山。
“老四,有没有想过从沈泽天那边下手?”
陆远舟放下茶盏,问着。
从那朵白莲身上下手。
白靳南不寒而栗。
沈泽天已经先从他的身上下手了好吧。
这个女人如他所言,就是一朵带刺的花,看着鲜艳娇媚,实则剧毒无比。
“三哥,我和她交过几次手。”
准确的来说是交过两次手。
“哦?战绩如何?”
陆远舟不知道这层关系,看来这个沈泽天倒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一般女人若是看见白靳南要么是拜倒在他的石榴裙下,要么是躲得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