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回应,莫读酌在心理上流了鼻血,生理上石更了。
&ldo;哟,宝贝儿,这浴衣是你从日本带回来的吗?还蛮好看的嘛。下次咱俩买套情侣的,你看怎么样?&rdo;
&ldo;……莫少如果喜欢那就买吧。&rdo;
&ldo;怎么不吹头发呢?着凉了怎么办?吹风机在哪?我来帮你吹吧。&rdo;
岑令秋有些受不了莫读酌过于炙热的目光,把脸撇过去不看他,&ldo;不用麻烦你了,让头发自己干吧。&rdo;
&ldo;不行。你还在生着病呢。&rdo;还假以借口,&ldo;宝儿,你头发这么长,当然干的慢,像老子这短发根本不用吹风机,风一吹就干了。你可不行,而且你还生着病,必须吹干,不然晚上头会痛的。难不成……你是故意想让本大爷帮你按摩?&rdo;
如果能吃到老婆的豆腐,脸皮又算什么呢?可以吃吗?
这人是以自己生病为借口,在义正言辞地吃着自己豆腐呢。岑令秋告诫自己,但是又无法敬酒不吃吃罚酒,只好坐在沙发上,把自己的头发交给莫读酌。
&ldo;……那麻烦莫少帮我吹干吧。&rdo;
得到了岑令秋的允许,莫读酌当然更加肆意妄为起来,他一会摸摸他老婆的耳朵,一会蹭蹭他的脖子,一会挠挠他的背。为了将豆腐吃得酣畅淋漓,这个头发莫少吹了将近半小时,这半小时对岑令秋来讲无比漫长。
这还不算特别过分的,最过分的是吹完头发莫读酌把他抱上床,然后赖着不走要和他一起睡。
&ldo;莫读酌,我还发着烧,很不舒服,今晚就让我一个人好好睡一觉吧。&rdo;
&ldo;不行。&rdo;他收敛了表情,目光暗沉地紧紧锁住岑令秋的脸,&ldo;本大爷想要和你睡。&rdo;
&ldo;但是我不习惯和别人一起睡……我需要休息,需要充足的睡眠……&rdo;
莫读酌直接打断了他接下去的辩词:&ldo;今天下午你睡了那么久,晚上再睡得好就睡眠过剩了。&rdo;他低下头去亲昵地蹭他的侧脸,&ldo;就算你真能睡,那么明天白天再让你睡也不迟,你看怎么样?&rdo;
嘴上礼貌地征求着岑令秋的意见,可实际上却不容拒绝地开始吻他,堵住他的嘴,粗鲁地用舌头填满,让他如法发出声音,无法说出不字,只能发出断断续续引人遐想的闷哼。
岑令秋的挣扎让他不舒服地皱了皱眉头,他右手握住岑令秋的两只手腕固定在头上方,左手往下探去解开了岑令秋浴衣的角带(角带:浴衣上系在腰间的宽腰带。)。
&ldo;不愧是日本的衣服,真是方便做事呢。&rdo;他伏在他耳边声音低低地调笑,左手继而深入握住了岑令秋的灼热。
&ldo;嗯……&rdo;岑令秋无法抑制地呻吟出声,之后又复加无法言语的羞耻,&ldo;莫读酌你放开我!&rdo;
&ldo;啊……这么敏感啊?宝贝儿你不会平时都不打手炮的吧?&rdo;他目光中有些不可置信,又有些挑衅和兴奋。因为岑令秋过于色气的反应,他不禁想要让他的宝贝更慡。他从兜里掏出手铐,将岑令秋的一只手拷在床头,转而低下头含住了。
&ldo;啊……&rdo;岑令秋看到莫读酌低头动作时,心里生出十分不好的预感,可惜他伸出那只没被铐住的手去阻止莫读酌的时候已经太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