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令秋从浴室出来时,拿浴袍把身体裹了个严严实实,身上的水珠也统统擦干,连头发也吹了个八分干,把所有有可能勾得莫读酌发情,或者有可能使两人有肢体接触的因素,全部排除了。
只见莫读酌并没有什么动作,只安安分分地躺在床上看手机,抬头看到他时,眼里也没有什么情欲。
&ldo;宝贝儿,洗完了?那我进去洗了,如果有什么事就叫我。&rdo;他从行李箱中拿出一套干净的睡衣,经过岑令秋时也只是瞧着他笑了笑。
岑令秋口头上哦了一声,心里很是诧异,这人和自己在一起之后居然变化这么大?
但岑令秋又觉得他今日一整天的好表现都是有目的的,以防他要搞事情,岑令秋躺上床的里侧,闭上眼装作已经睡着了。
莫读酌洗得很快,出来看到岑令秋已经乖乖躺在床上,毫无防备的样子,内心一阵欢欣,恨不得立马饿虎扑羊原形毕露。
在莫读酌触碰到岑令秋的那一刹那,岑令秋全身都僵硬起来,但他并没有睁开眼反抗,他想看看,在人睡着最没有防备的时候,莫读酌会对自己做什么,莫读酌究竟是不是一个可信之人。如果他今晚做了出格的举动,那今晚就必须分房睡。如果他安分守己,那说明他可以信任,之后也一起睡也无妨。
&ldo;今天这么累啊,怎么这么快就睡着了?&rdo;他听到他的抱怨,然后感受到一个温暖的吻落在自己的嘴角,或许是闭眼失去视觉以后感觉更加敏感,他觉得这个吻似乎有着万种柔情。随后他感觉到身旁的人将自己小心翼翼地抱入怀中,还帮自己掖好了被角,直到身侧的呼吸变得沉重,也再无其他任何举动。
黑暗中他睁开眼,用那双清浅的眼珠凝视他,虽然看不清他的脸,但似乎又像是看清了什么。
&ldo;晚安。&rdo;
由于昨日一天光顾着在吃上较劲,荒废了不少时间,岑令秋早上六点就起床制定计划,莫读酌在部队呆久了有六点的生物钟,看到岑令秋也起这么早不免有些惊讶。
&ldo;宝贝儿,怎么起这么早?是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rdo;
&ldo;不是。只是想安排一下我们这几天的行程计划,不能浪费太久时间。&rdo;
&ldo;这次带你出来,本来就是想慢慢玩,急什么,你要是喜欢,呆个两三个月再走也不迟。&rdo;
&ldo;我可不能跟莫少比。两三个月不弹琴、不赚钱,我还怎么养活我自己和唐年止?&rdo;
莫读酌勾起嘴角一笑,眼里透出迷人的光彩,嗓音深沉诱惑:&ldo;本大爷可以养你呀。至于唐年止,如果你要求并且不吃醋,我也可以顺带养他。&rdo;
&ldo;谢谢。不过我更喜欢自食其力。&rdo;
&ldo;那你养老子吧。&rdo;
岑令秋不再搭理莫读酌,认真查看攻略。
莫读酌见人没有兴致再继续谁养谁这个话题,碰了一鼻子灰便只好去洗漱。
洗脸的时候察觉胡子有点冒出来了,又悠闲散漫地刮了胡子,随便套了件衬衫就出去买两人的早餐。
莫读酌的早餐买的很丰盛,一些硬面包,两杯咖啡,两杯牛奶,怕岑令秋吃面包噎得慌还买了奶油和不同口味的果酱,整整摆满了一桌子。
彼时岑令秋已经安排好了行程,一边享用早餐一边跟莫读酌讲了一下安排,并非常贴心地问他有没有其他想去的地方。
莫读酌被他宝贝如此关照,一时只顾痴汉笑:&ldo;没有,本大爷全都听党指挥!&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