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看上去简单没想到这么薄情寡义,这么诡计多端!
杨立平再次拨打刘小倩的电话,对方竟然关机。
他烦燥地在病房的走廊前走来走去。
一种被欺骗被玩弄的感觉占据了他的大脑。
要是你真的这样无情,那就别怪我无义。
你想甩了我,重新回到那个有钱老公的怀抱?
不可能让你得逞!
张凡?
杨立平停下脚步,拿起手机,飞快地在联系人中寻找。
唉,他哪里有张凡的联系电话?
不过,很快杨立平就从沮丧中反应过来:上海宏峰集团公司的总经理,有这个头衔还能找不到联系方式?
再给你一段时间,要是还不醒悟,还不能良心发现,那就休怪我无情无义了。你做了初一我不做十五,岂不是落了伍?
杨立平咬着牙,眼睛里冒出一丝凶光。
刘小倩与杨纤纤到了合肥后,又坐上合肥到庐江的车,然后再从庐江坐到郭河镇。
一路上,杨纤纤倒不必操心,跟着刘小倩走就是了。看她的模样,对这一带十分熟悉。
或许她以前跟贾花回来已不止一次两次了。
当他们两个人出现在一间老式的泥砖瓦房时,一位妇人神情有些痴呆在坐在门前的一张老式椅子上。
刘小倩心里一惊。
母亲竟苍老成这样,头顶上几乎全是白发。
难道说,她是因为她的去世而难过吗?
不可能!
母亲虽然不象父亲那样,从来不正眼看她,但母亲与她之间的交流,基本上都是在一种漫骂中完成的。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家中,除了母亲,其他的人更不待见她。
父亲平常不骂她,但行为比骂更狠,直接无视她!
在父亲的影响下,弟弟贾正与妹妹贾星也差不多藐视她的存在。
好在她在这个家呆的时间不算长,她之所以拚命读书,也就是想尽可能地逃离这个并不温暖的家。
她常常想,于这个家来说,除了挣钱,其他似乎都与她无关,如果不是她还能挣点钱回来,那她就是一个多余。
她曾经怀疑过自己的身世,怀疑她是不是别人遗弃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