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唔嗯……&rdo;白棠心忍不住挣?了起来。她想推开他,他好沉。
白棠心的挣?和拒绝落在薛润的眼里却成为她最最热情的邀请,他亲吻着她的柔唇,大手不自觉地就抚上了她胸前丰盈饱满的浑圆,时轻时重地揉捏了几下之后,少女香软又富有弹性的身体简直令他血脉贲张。
&ldo;不要、不要。&rdo;白棠心被面无表情、两眼通红的薛润给吓坏了,颤声喊了起来。
看着她泫然欲泣的模样,薛润觉得心中好似关着一只小奶猫,而那小奶猫的爪子挠得他的心肝直发痒。他能够感觉到她在害怕他,所以他也狠狠地咬着牙压抑着自己,希望自己不要对她太粗鲁,免得吓坏了她,可他却无法阻止身体对她的渴求。薛润伸出双手,抓着她的睡衣用力一扯,只听到嘶啦一声,她的衣服已经被他撕毁了。
薛润眸色深沉,她看起来娇小玲珑,手臂也细得就和两支柴火棒似的,可她的皮肤极细嫩、雪白,胸前的两只活泼玉兔正随着她惊恐的粗重呼吸一荡一漾,而镶嵌在雪白的乳峰顶上的艳粉色朱樱果正朝他散发出迷人的诱惑力。
他用粗糙的大手囚禁住她如柔若无骨、滑如凝脂的小手,迫使她的双手高举过头顶。
&ldo;呜呜呜,不要,薛润,不要、不要……&rdo;白棠心觉得他的眼神好可怕,他像一匹狼,似乎要生吞了她,而她双手被囚,根本无法遮掩自己的身体。
白棠心又害怕又无助,惊惶失措地哭了起来,可她的哭泣却使两座浑圆挺立的雪乳玉峰轻微地晃动了起来,薛润生平从未见过如此旖旎美景,此刻只觉得口干舌燥、浑身燥热。
他俯下身子,轻轻地含住了她胸前敏感娇嫩的红艳朱樱果,开始无师自通地用牙齿和舌尖吸吮、轻咬着她,想要取悦她。
&ldo;啊……&rdo;白棠心呻吟了一声,浑身发软,却又忍不住瑟瑟发抖。
薛润早就知道自己的小妻子是个甜美可爱的小家碧玉,被他派去京城的迎娶队伍中有他信得过的老嬷嬷,而老嬷嬷早就传信给他,说新夫人是个娇俏甜美的少女。
今日终于得见,薛润对自己的小妻子很是满意。只是他也看出来了,小妻子有些怵自己。他倒是想着别把她给吓着了,毕竟在娘家,她也是个被父兄娇宠上天的掌上明珠,可她的甜美令薛润觉得自己的下身胀得快要爆炸了。
薛润喘着粗气咬牙死忍,最终他不受控制地伸出了手,粗鲁地褪去了她的亵裤。他看到了她雪白娇嫩的躯体、小巧精致的粉嫩肚脐,还有她想死命并拢双腿来保卫的秘密花园……
薛润彻底沉沦,他眯着眼睛,干净俐落地褪去了自己的亵裤,接着,他又将粗糙的大手探入了她紧紧并拢的双腿之间。
白棠心快被他吓死了,世间女子婚嫁都是听天由命,要从父母之命,也要从媒妁之言,这些道理她都懂。当她听说薛润是个丑陋粗鄙的蛮汉时已经有些心灰意冷了,虽说现在峰回路转,薛润其实是个不折不扣的美男子,可他的粗鲁、强势与那武夫又有何区别?
她本能地曲起双腿用力地夹住了他精壮有力的劲瘦腰身,想要抵抗他的强势入侵,可身娇力弱的她又怎是薛润的对手,他轻轻松松地分开了她的双腿。
&ldo;不要、不要、不要,我不要,不要你!你、你走开……&rdo;白棠心的最后一道防线失守,哭得难以控制,她整个人就像一只被洗净待宰的小鹌鹑似的,在薛润如狼虎一般的视线下瑟瑟发抖。
&ldo;乖,别怕,让夫君好好疼惜你。&rdo;薛润哑着声音在她耳边说道。
明知她是朵养在温室里的娇花,理应好好怜惜,可面对如此诱人的美食,他怎么忍得住,又为什么要忍,她本就是他的妻子,她的一切都是他的,包括她的身和她的心。
薛润重重地压了下去,她肌肤柔嫩,浑身柔若无骨,就连她的耳尖也是秀气小巧又娇美的,薛润忍不住含住了她的耳垂,反覆地吸吮了起来。
&ldo;唔……不、不,不要。&rdo;未经人事的白棠心被他弄得浑身发软,除了哭以外,什么也不会了。
可她娇媚婉转又带着一丝哭腔的嗓音是一道致命的催情药,薛润再也忍受不住,他闷哼了一声,扶着自己早已昂首挺立多时的粗壮分身挤进了她双腿间细细窄窄的花蹊秘道。
&ldo;啊!&rdo;撕裂的疼痛感觉使白棠心尖叫了一声。她无意识地伸出了手,狠狠地抓了压在她上方的薛润一把,可好死不死的,她又正好抓在他胸前的茱萸之上。
薛润受到刺激,闷哼了一声,完全失去了理智。那游离在她体外的半截蜿蜒龙身突然猛地一冲,直接挤进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ldo;啊!痛,薛润,不要、不要……&rdo;白棠心泪眼婆娑地看着他,楚楚可怜地求饶道。
薛润没说话,他喘着粗气,开始吻起了她早已被汗湿透了的面颊、她的唇,接下来,他火热的唇又吻上了她雪乳玉峰之巅的红樱果。
白棠心无助地躺在薛润身下,任由他狠狠地撞击。她想逃,却被他强势禁锢,她无计可施,却又对他的霸道掠夺生出了一丝莫名的情愫,她只好紧紧地闭着眼,咬牙承受着他带给她刻骨铭心的撕裂之痛。或许,她更温柔些、再迎合他一些,他就会更轻点?
白棠心生涩的反应激起了薛润的征服欲,他将大手探入她的身下捧住了她丰满的臀瓣,迫使她更加贴合自己。身下的迷人美景令薛润目眩神迷,并且令他失去了他素来骄傲不已的非凡自制力。
薛润压在自己的小新娘身上尽情地驰骋了起来,窗外皎月当空,树影摇曳;屋里红烛高照,满室如春。
【第二章】
白棠心从昏睡中幽幽醒来,扭过头,身畔早已枕冷衾寒,哪里还有薛润的影子。
她略微动了动,觉得浑身酸痛难忍。挣?着坐起身,白棠心突然看到自己身上竟然好好地穿着一套月白色的中衣,她咬着下唇,眼睛滴溜溜地转。是不是薛润帮她穿的衣服?哼,不是他还能是谁。
想起昨天夜里的事,白棠心羞得满面通红。像他这样的人就是长得再俊美又如何,他弄得她那样疼,她都哭着求他了,可他却跟失了控的野马似的,不管她怎么哭泣、怎么求饶,他就是不肯停下来,而且他不但停不下来,还在她耳边说什么他就喜欢听她娇滴滴的哭求声。
后来她累得昏睡了过去,依稀记得薛润尽了兴以后,居然打了盆温水过来,半跪在床前替她清洁着身体。她完全不敢想像他这样不苟言笑的人,要她的时候那样勇猛,替她清洁身体的时候动作居然那样温柔细致。
白棠心羞愧难当,与他做下了那样亲密羞涩的事已经很难为情了好不好,他还要替她清洁那里,这怎么行。
她极力想要阻止他,可他没理会,执意要亲自替她清理。再后来,她倦极、痛极,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现下屋里没人,白棠心也没好意思喊小桃,她强忍着浑身的酸痛,随便从床上拿了件皱巴巴的衣裳胡乱裹住了自己的身子,然后掀开帐子慢慢地下了床,想去小浴室里好好洗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