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的,当初她一心为妹妹扳回颜面,但事实证明她不但什麽也没做,还弄得自己失了心神,真是愧对妹妹的信任。「明天就去辞了工作吧!反正我现在打算好好念书,那些轻如鸿毛的恩怨早就不放在心上了。说不定过一阵子我还会去找你学减减肥呢!」「你呀!是该运动运动了。」宫本晴子也笑了,「不过,辞职的事暂时还不急,过阵子再说吧!我一定要向他们证明,外表并不能代表能力。」她那次的翻译工作不就证明了这一点?另外,更重的是,她不想就这么与他断了联系。即使今后他回到高高在上的大老板的位置,而她还是卑微的小妹,总也有见到他的机会吧?「关于这点我绝不怀疑,我相信姊的能力。」宫本阳子开心地笑道。「你就会灌迷汤。」宫本晴子睨了她一眼,「对了,老爸最近没再对你碎碎念了吧?」「他知道我又升学的打算,也很认真在k书,就很少念我了。」宫本阳子很认真地说道。「那你现在应该明白老爸不是不疼你了吧?」宫本晴子轻轻地敲了一下她的脑袋。——。——「知道了啦,」她羞赧的低下头。咖啡壶这时发出「哔!」的一声,宫本晴子赶紧跑进厨房,「咖啡好了,要不要来一杯呢?」「才不要。」宫本阳子虽贪吃,却不喜欢喝这种苦苦的东西。「那你去念书吧!考个好学校就当是慰劳我了。」宫本晴子回头对她一笑,这句话带给官本阳子不小的压力。不过,正如宫本晴子所说,她在这个家里所能做的,大概就只有念书了吧?「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再来一次——」正在教导学生做学舞前暖身运动的宫本晴子,非常熟练的喊著节拍。虽然她并非著名的舞蹈老师,但由於教学认真,长相又美艳,因而芳名远播,吸引了不少想学舞的年轻人,当然,其中还有不少醉翁之意不在酒的男人。暖身运动後,她正要解说下一个动作时,柜台小姐突然跑来说道:「宫本老师,外头有一位你的学生,但他喝醉了酒,我说不动他。」「哦!好,我过去看看。」宫本晴子立即请她的助手,也是在班上学舞最久的学生代替她指导接下来的动作,自己则套上长裙,掩上她姣好的身躯後,便匆匆忙忙走出教室。一到外头,她立刻认出喝醉酒的人是学交际舞的桑野牧!「桑野牧,你别闹了好吗?」她立刻走向他,拉著他在旁边的休息椅坐下,「拜托,你怎麽又喝酒了?既然要喝酒,就别来闹事嘛,」这个桑野牧就会借酒装疯的到班上闹事,这已不知是第几次了,真是让她不胜其扰!「我哪是闹事?我是来上课的……」他嘻嘻一笑,已是醉意醺然。「拜托!你醉成这样,怎麽跳舞呢?」她好意地对他说:「如果你没办法回去,我替你叫计程车好了。」对於这种男人刻意的纠缠,她也只好以柔软的手段对付,再怎麽说,他也是缴了学费的学生。「不,我不要!我只要你——」桑野牧猛地扑向她,发狂得直想吻她,「你以为我来学舞是为了什麽?全是因为你啊!」「别……不要这样!」宫本晴子的尖叫声立即引来柜台小姐的注意。她赶紧上来帮忙,只可惜酒後乱性的桑野牧力量太大,两个女人根本抵抗不了。「我爱你!晴子——」他满是酒气的嘴拚命往她的脸颊凑,宫本晴子推拒不了,已被他吃了好几次豆腐。「你放开我,走开……」宫本晴子哭喊道。桑野牧充满酒味的嘴倏地离开了宫本晴子,但她同时也听见了他饱含痛楚的哀嚎,「哎呀!」宫本晴子定睛一看,居然见到费麒怒意勃发的站在她面前,右手还紧握成拳,可见桑野牧刚刚那一声惨叫,是他造成的!「你为什麽打人呢?」宫本晴子看见桑野牧痛苦地倒卧在地上,虽然她也恨他刚才这麽对自己,但也没必要打人啊!「这男人对你意图不轨。」他冷著声对著桑野牧怒骂。「他喝醉了。」「喝醉就可以对你上下其手吗?」费麒转而凝住她的脸,「那麽我也喝几杯好了,这样是不是就能和你上床了?」此话一出,不但是她脸红了,就连一旁的柜台小姐都暗吐舌头地重返柜台。「我们走!」他突然抓住她的一只胳臂往外拉。「我有课。」「什麽课?!跟男学生打情骂俏吗?」费麒不理会她的理由,仍执意地将她带出舞蹈社,押进车内。被他用力推进车里的宫本晴子,怒视著他骂道:「现在是我的上课时间,你干嘛跑来闹事?」「我只是想找你继续上次的游戏。」费麒撇嘴一笑。「上次的游戏?」宫本晴子吃了一惊。「上次你特地把我带进一间舞蹈教室,企图勾引我,难道你忘了?」他咧开嘴,笑得很暖昧。「呃……」她一时无语,隔了良久才发出几声乾笑,「是啊!想不到你还记得,你今天是要来找费麟的吗?他今天没课耶!」「我今天是来找你的,他在不在都无所谓。」他淡然地撇撇嘴。「啊?」找我?难道他真是想……她艰难地吞了一口唾沫。「因为我今天……」费麒放慢车速,靠向路边停住,转头对她说道:「特地是为吃你而来。」「什麽?」宫本晴子倒吸了一口气。「那天夜里你不是挺大胆的吗?今天怎麽又一副小家子气的样子?怎麽看都让我觉得面熟。」他眯起眼,意味深长地说。「面熟?」这下可不好了,会不会他已看出来了?她随即以和那晚同样娇美大方的口吻说:「人……人家一见到你就乱了思绪嘛!你刚刚说什麽?想吃我?」「愿意让我尝一口吗?」费麒刻意地靠近他,将热唇贴著她的耳畔徐徐呢喃,故意撩拨著她的心弦。「你……好啊!不过……」她眼神流转了一下,有意为难他。「不过什麽?」他冷著目光看著她。「想尝我的男人可不少,他们每个都愿意付出极高的代价,就不知费总裁认为我值多少了?」她也顺势靠近他,倚在他怀里轻声低问。「哦!」费麒弯起唇线,猛地攫住她的唇,压在她的小嘴上说:「价钱随你开,你要多少?」「哇……你好大方啊!」她造作地嚷了一声。「为了你,值得。」费麒笑得激狂。「不过,我也有条件。」「你说啊!」她硬压住在心口不规律的心跳声,试著探问。「如果你我在「那方面」配合得当,以後我便买下你了。」这句话一说出口,连他也吓了一跳,但他并不後悔。「什麽?」她身子抖了一下,「你……你不是开玩笑吧?」「当然是说真的,我可没工夫和你说假话。」费麒勾起她的下巴,定定地看著她震愕的眼神。「我的身价并不低哟!」宫本晴子僵硬地一笑。「原来你是怕我付不起钱啊,」他冷冷地扯扯嘴角,语调冷峻深沉,「你放心,只要你说得出价码,我就付得起。」费麟终於明白!原来她和其他女人一样,都是那般的势利、虚荣,原本对她拥有的一丝好感也大打了折扣。「但是,我有舞蹈室的工作。」宫本晴子居然真有出卖自己的冲动。「我不是霸道独断的男人,如果这是你的兴趣,我没有理由阻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