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该想到的。
毕竟他元昭是个男人,还是个甚无轻重的质子。
什么情意,那都是假的。
什么诺言,那都是编的。
他索性仰到在床上。
双目放空不知道看向空气中哪一个虚无之处。
这是对他的惩罚吧?
他当年不仅开始骗他是女子,后来被他救下骗他说自己失忆。
都是报应吧?
他捂住自己的脸。
算了,算了。
本来就不是你的。
强求什么呢。
从元国千里迢迢来这里找他又如何呢?
那些不为他人言说的心意又如何呢?
欢儿已经看自家公子已经经常性的坐窗口发呆已经好几天了。就算中间进食,也吃的很少,有时候甚至不吃。
本来公子的身体就不怎么好。
连续几日下来,人已经隐隐约约的有些头昏了。
欢儿担心得不得了。
奈何公子他固执得不得了,说不吃就不吃,连口水都不多喝。
&ldo;公子………………你这是为了什么啊?&rdo;三日过后,欢儿直接给他跪下了,声音哽咽。
&ldo;嘘。&rdo;他坐在窗口,竖起手指摇了摇示意欢儿小声点不要经吓到窗口前桃花树上的黄莺。
&ldo;没什么值不值得。&rdo;他过来扶起欢儿。
&ldo;有些东西给出去了。&rdo;他为欢儿簪好有些歪斜的发簪,笑着说,&ldo;就不打算要回来了。&rdo;
很快就到了那一天。
因为祁王府就在天子脚下,离皇宫很近,不过是十多分钟的脚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