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了以往每年的春节这个时候,就是她最高兴开心的时候。
以前家里也有佣人,但,每年的春节,爸妈就会给她们放假回家团聚,所以,每到除夕的那一天的夜晚,爸爸都会系上围裙,亲自下厨,给她和妈妈最世界上最美味的饭菜。
吃过年夜饭之后,妈妈和面,爸爸就会在厨房里‘咚咚’的剁着饺子馅,而她则是抱着零食窝在沙发里,看着春季联欢晚会,乐得前俯后仰。
那一刻,是多么的幸福!
然而,此时此刻,偌大的别墅内,除了她的呼吸,便是电视里传来的声音。
这一切,让她觉得周围的一切都愈发孤寂了,而她就好像是游荡在这一片孤寂之中的一抹孤魂,无所依附。
外面,突然响起阵阵烟花爆竹的声音,文心稞将头从双膝间抬起,看向挂在墙壁上的挂钟,那上面指向十二的时针告诉她,原来新年的钟声已经敲响,新的一年已经到来。
仿佛受到外面鞭炮热闹声音的感染,又仿佛是再也忍受不了这里的冷寂,文心稞从沙发上站起,然后跑到二楼,穿上厚厚的羽绒服,带上暖暖的帽子和厚厚的围巾,接着又下了楼去。
外面,原本已经停止了几天的大雪又纷纷扬扬下了起来,文心稞站在院子里,看着周围人家燃放的烟花,那璀璨夺目的颜色,让她呆呆的看傻了。
烟花很美,却转瞬即逝,就像她付出的那一场感情,她想要伸手去抓,却发现徒劳无力,如何也抓不住。
渐渐地,烟花燃尽,鞭炮声落,她却依旧不舍得回屋,抬头,张望着天空四处,想要寻找那一抹热闹的存在。
当雷阁走进别墅,他便看见那个小女人,就那么傻傻的站在空无一人的院子里,洁白的雪花,一朵一朵飘落在她仰起的脸上,而她却好似毫无知觉,任由自己慢慢变成一抹冰冷的雪人。
该死的,她就如此虐待自己吗?
莫名的,心头冒出一股怒火,大步走过去,然后一把扯过她冰凉的小手,在她的惊愕之中,将她带回了屋内。
“你……你怎么来了。”
他的出现,让文心稞太过于意外。
她设想过太多的人会出现,但是,唯独没有想到过他。
她怔怔的看着眼前暗沉着脸的男人,心底有些迷茫,她又做错了什么吗?为什么他看起来好像又想发火的样子。
“我如果不来,你是不是就要站在雪地的一整夜?!”
低沉的嗓音,一贯的悦耳磁性,却也透着浓浓的质问和不悦。
面对他无端的指责,文心稞轻轻摇头,想要拉过他的大手,写下什么,却反被男人的大手抓住,带着她直接上了二楼。
文心稞不明白他要做什么,只能跟在他的身后,走进了自己的卧室。
被他紧抓住的手终于被放开,文心稞刚想转身走开,却被他的嗓音制止:“别动!”
依旧是一贯的霸道,带着让人不可抗拒的威严。
文心稞不明所以,转身抬头,却见他朝她的头顶伸过手来,神情微微一闪,刚要躲开,一只大手却快她一步将她的头顶牢牢固定,想她扭动不得。
瞪眼,刚想伸手将他推开,突然举得原本戴在头上的帽子被拿掉,紧接着是围巾,然后他的手竟然伸向了她的衣扣……
我的姑娘们,为嘛没有留言、没有咖啡、没有花花没有月票,更没有荷包,是不是某花写的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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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心稞大惊,伸手抗拒,却被雷阁一只大手反握住,头顶,嗓音传来:“都湿了,你是想再送进病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