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顺?容信想到方才字字铿锵的指责自己的女子,简直像听了个笑话。
英挺的眉毛一蹙,他不耐的道:&ldo;这都是怎么了?你们一个个的都被她骗了,不过是个满心攀附权贵的虚荣女子,怎的你们都说她好。&rdo;
&ldo;也不是说好,只是觉得她还不错,若是你觉得还行……&rdo;
容信打断她的话语,坚决的道:&ldo;我觉得她不行。&rdo;
说完便扭头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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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雨养到半月,额上的伤完全的好了。
这天白露扶着她去园子里晒太阳,谷雨坐在石凳上,白露在边上摘着花瓣准备午后做果茶用。
温暖的阳光洒在面上,空气中弥漫着花香,白露时不时哼上几声不成调的曲子,谷雨觉着十分惬意。
自从看不见之后,她的耳力愈发的好了,坐了没一会儿,便隐隐听到不远处有些争吵之声。
&ldo;白露,是有人吵了起来吗?&rdo;
白露放下手中的小筐,仔细听了下,好像是从主屋那边传过来的。
她往那边瞧了下,正好看见容家的二女容婷正进了主院。
&ldo;似乎是主屋里传来的,我看容二小姐正往主院去呢。&rdo;
辅国公与长公主夫妻和睦甚少争执,独子容信从小受宠,父母曾声色俱厉的斥责他的时候极少。
如今在园子里都听的见争吵之声了,显然是动了大怒了。
谷雨有些不安,隐隐觉着这事许是和她有关,和白露道:&ldo;你扶我去院外听一听。&rdo;
主院内。
&ldo;我绝不会娶这个肤浅虚荣的女子!&rdo;
主屋内玉树临风的俊朗公子偏着头,白玉般洁白无暇的面容紧绷着,嘴角紧紧的抿着,一脸的倔强。
辅国公气上心头,抬手便将桌上的茶杯丢了出去,白瓷的茶杯应声碎裂在容信的脚边,他却连眉头都未皱上一下。
长公主被这一下吓得脸色白成了一张纸,很怕夫君再和儿子出手,上前抱住他的手臂,恳求道:&ldo;腾哥,信儿从小到大你连手指都未曾碰过一下,如今真要为了一个外人使父子决裂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