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家,
一间的装饰华美的厅堂中,
阶台上的一张紫檀石椅上,坐着一位身穿华贵明黄长袍的中年男子,
呼延家家主!呼延啸!
此时,呼延啸充满着暴戾气息的双目,正凶横地扫着台下几乎要将头低到冰冷地板上的呼延家一众骨干成员。
原本,呼延家在与王家联手后,云家在药剂液市场上的争夺中节节败退,
可是,就在几天前,突然出现一袭黑衣男子,手提一把奇异的幽蓝长剑,不仅将云家所属产业近数收回,而且剑挑呼延家和王家各个药剂液产房,所过之处,竟无人敢试其锋芒!
最重要的是,那个黑衣男子才是个二纹洪师!
他的名字叫云始!
坚硬的石椅被捏的发出“咯吱”的粉碎声,石沫缓缓飘落,呼延啸艰难地从齿间蹦出几个字:
“告诉我这个云始是从哪冒出来的?”
眉间密布阴云,从那脸上不断扭曲颤动的腮肉中可以看出,呼延啸正在死死抑制着心中不断燃烧着的汹汹怒火。
自从这个云始出现,他们呼延家不仅在药剂液市场上寸步难行,而且还折了大批洪师境的强者,
虽然洪师境强者不是家族的根本力量,但也是不可或缺的中坚力量,对一个家族的发展起着不可忽视的作用。
可现在,呼延家的这股中坚力量却逐渐出现了断层的趋势。
“父亲大人,这个云始是云家的一位少爷,可他半个多月前也就只是个再普通不过的洪者而已,可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突然变强了”
呼延江游在台下颤巍地抬起深埋的头颅,战战兢兢地回答着他父亲的问题。
因呼延江游与云始同龄的缘故,两人对彼此的了解,要比双方的长辈们更为详细。
“你的意思是,他在半个多月的时间里,从一个小小洪者实力突然暴增到连九纹洪师都奈何不得的地步?你说的自己信吗?”呼延啸阴沉着脸庞。
呼延江游动了动微微颤抖的白干嘴唇,刚想张口,却又滚了滚喉咙,咽了回去。
如今说什么都是于事无补,先不管云始的实力是如何暴增的,可如今铁打般的不争事实摆在眼前,现在最重要的是亡羊补牢,将如今的局面遏制住,甚至扭转过来。
上方的呼延啸深深吸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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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气,厚重的胸膛剧烈起伏了一番,随后平复了一下愤激的心情,紧绷着的茬脸也逐渐地松弛了下来。
毕竟是能当上一家之主的人,除了有强横的实力之外,更有着老成持重,自惟至熟的心性,而且呼延啸也明白,这件事情也怨不得别人,力不如人罢了。
呼延啸望着台下呼延家的一众低着头颅毫无生气的骨干成员,用着沉稳的语气凝声道:“这个云始怕是云家暗藏的一个好芽子,不过只要把这个尚处在滋长阶段芽子给扼杀在壤土内,那么现在的问题便可迎刃而解了,而且还能让云家痛心不已,一举两得。”
“索尼长老,这件事便交给你了,记住,务必一击必杀!”呼延啸望向台下一位肩挂黑铁链子的枯瘦老者,凝重地吩咐道。
闻言,呼延索尼微微点头,弯躯朝呼延啸做了一揖,引得肩上宛如黑色冷蛇般的长铁链子发出冰冷的金属碰撞声。
“父亲大人,依我看,根本不用劳烦索尼长老出手。”台下呼延江游忽然发声。
随后又道:“这第一,索尼长老已是玄洪境三纹境的强者,去对付一个二纹洪师,不免被旁人耻笑,讥我呼延家无才。”
“这第二,就是我哥哥不是要回来吗以哥哥的天赋,再加上在那黄海宗修行了三年,难道会比那云始差?”
“更重要的是,此次若是由大哥出手,不仅可以赢的堂而皇之,还能让青城的人知道,咱们呼延家才是名副其实的第一家族!”
听到呼延江游的一番话,尤其是听到呼延江游说他哥哥的时候,呼延啸的宽眉之间悄然爬上了难以掩盖的傲然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