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呢,所以那几个少侠死了,你在树海拜了个师父,对吗?”游公山慢条斯理的说道。
“对对对,祖爷爷,你听故事也给我一点反应嘛。”游凤栖埋怨道。
“祖爷爷年纪大咯。对了,凤哥儿,你的师父叫什么?祖爷爷没听清。”游公山笑着问道。
“哦,我师父叫温白首。我忘记说了。”游凤栖嘿嘿笑道。
“温白首。”游公山细细地想了一下。
游凤栖不敢打扰,在一边乖乖等着。
“嗯?你继续说。”想了一会的游公山突然说道。
“说完了啊。”游凤栖苦笑不得,还是没在听啊。
“说完了啊,行,那就早点休息吧。”说着,游公山就要直起身。
“诶诶诶,祖爷爷,我都两年没回来了?您就不担心吗?”游凤栖问道。
“傻小子,祖爷爷怎么会不担心,但是担心有用吗?”游公山闻言又坐了下来“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各人有各人的命数。不论祖爷爷担心与否,该发生的都发生了。如今你身具修为好端端地坐在祖爷爷面前,足够了。”
“嘿嘿。”游凤栖笑得有点傻。
“好了,天色不早了,祖爷爷要睡了。”游公山站起身。
“祖爷爷,您慢点。”游凤栖跟着站起身。
“行了,臭小子,忙你自己的去吧。”
。。。
。。。
“祖爷爷,我想出村。”
正在院子里剥兔子皮的游公山听到身后的声音。
游公山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上的血,转过身。
“想好了?”
游凤栖郑重地点点头。
“来。”游公山转身朝屋里走去。
游凤栖跟着游公山走进堂屋。
“给。”游公山从里屋拿出来一个包袱。
“祖爷爷,这是?”游凤栖看着游公山手里的土皮包袱。
“这里面是一些伤药,还有二十两银子。”游公山将包袱放在桌上。
“祖爷爷,你,知道我要走?”游凤栖颇为惊讶,他回来三天,可是只字未提。
游公山笑了笑“凤哥儿,你回来那天与我说着外面的事,你的表情,你的神态,你的眼睛里都放着光。”
“是,是吗?”游凤栖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你是我一手带大的,你想什么我还不知道?”游公山笑道“这几日半夜你天天出门练功吧?”
“祖爷爷,这你都知道?”游凤栖惊讶道,他都挑着四更天才出门,在村道上练习雀步,家里地方太小了,施展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