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宸风离开浴室前深深地看了一眼背对着他的曾浅,仍是担心地嘱咐了句“有事就叫我,我就在外面。”
曾浅没有吭声,但南宸风知道她都听到了只是不想理他而已,无奈地叹了口气,替她合上了门。
一听到门合上的声音,曾浅才转过身来看了一眼镜子中的自己,就跟鬼一样,乱糟糟的头发,苍白的脸色。
曾浅自虐似的打开了莲蓬头的冷水阀,虽然说是六月份了,但是洗冷水澡对一个女孩来说还是太冷了些。
曾浅洗好也已经过去了半个多小时,期间南宸风也来敲过几次门,但曾浅都说没事,南宸风也就没怎么了。
一出浴室,曾浅就看到南宸风半坐在她的床上,头靠在床头,闭着眼睛,浴袍半敞。不得不说,在暖黄色的灯光下,这男人更加地妖孽了。帅气,多金,只是她不爱,这些又有什么用呢?突然有股酸涩之感涌上心头。
“喂,你该回去了!”虽不忍打破这种美好,但曾浅还是出了声,这是她的地盘,欺负了她还想霸占她的床?没门。
半坐在床上的南宸风听到曾浅的声音后就睁开了眼睛。
此刻的曾浅也只穿了一件浴袍。因为她进去得匆忙,没带睡衣。湿漉漉的头发披散在身后。洗过澡后的脸更加显得红润。
南宸风见到曾浅还滴着水的头发,不满地皱了皱眉。“你就打算这样子睡了?”
曾浅想也没想就回答“不然怎样?”
南宸风起身,越过曾浅出了房间。曾浅看着大开着的房间门,撇了撇嘴,“干嘛不关门?”
曾浅的手刚触到把手的时候,南宸风就回来了。曾浅不解地望着他,他用眼神示意她看他的手。
低下头,曾浅才发现他手里多了一只吹风机。在曾浅失神之时,南宸风挤进了房间内。“女人,有没有人更你说过这样不把头发吹干就睡觉容易头痛啊?!这么大了,都不知道照顾自己。”
曾浅记得也曾有人这样跟她说过。那时他们还在热恋期,两个人一起去一个乡下的小镇玩,但是下了暴雨,路都封住了。两人只好在一户当地人家里过夜,但是只有一件房间,两人只好挤在一起。
洗过澡后曾浅也像现在一样,湿着头发就想睡觉。结果林皓,跑了出去。不多时拿了一只吹风机就进来了。让她的头枕在他的大腿上,给她吹头发。他的手还小心翼翼地,生怕扯到她头发,她会疼。
他那个时候还对她说“丫头,你这个样子,要我如何放得下。”
曾浅记得当时她是这样回答他的“那就不要放下好了嘛!”
林皓听到她这么说就笑了。“好啊。我啊,恨不得把你时时刻刻拴在裤腰带上,带着走。”
曾浅挠了挠林皓的腰,“诶,你现在可没带裤腰带哦~”
“臭丫头!那是一个比喻好不?”林皓无奈地刮了刮曾浅娇俏的鼻子,满脸宠溺。
那时的他们是真的幸福。没有半点弄虚作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