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浅瞬间就明白了南宸风究竟做了什么,小小的脸上腾起了一片红晕。小心翼翼地往周围瞟了几眼,发现没有人注意到这边,才娇嗔地瞪了南宸风一眼。
南宸风接受到曾浅的目光,自然也就读懂了曾浅此时的目光中所包含的内容。南宸风的俊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低头在曾浅的耳根处,用嘴唇轻轻地触碰了几下。声音既低沉又性感。“放心,没有人看到。更何况我们是夫妻,就算他们看到了哪又有什么关系?”
耳朵上的触感让曾浅忍不住想往后缩,事实上曾浅也这么做了。脚步不由自主地往后面退,南宸风步步紧逼,曾浅看着南宸风的目光就像是看到一个大灰狼一般。
南宸风觉得曾浅这个表情特别逗,忍不住又想着逗逗她。一步一步逼着曾浅后退,最后曾浅的背抵到了沁凉的玻璃门上面。里面是忙忙碌碌的超市,曾浅往里面看了几眼,又转过头来看了看面前的这只大灰狼。
曾浅无意识地舔了舔唇,有些紧张地看着南宸风越来越近的脸。“你又想干嘛?”
南宸风对曾浅的问话没有一丝回应,只是将自己的脸慢慢靠近曾浅的脸。曾浅的手紧张地握成拳头。对南宸风的这种行径她也早就见怪不怪了,曾浅淡定地闭上了眼睛,根本就忘记了自己现在所处的环境。
南宸风看到有很多的人看向他们这边,他的脸皮是很厚,但是要他被别人当成猴子看,他还是不怎么乐意的。南宸风将一边的袋子放到另一只手上,用空着的那只手在曾浅的额头上弹了一下。
曾浅吃痛地睁开了眼睛,“痛啊!”
“来,我呼呼就不痛了!”南宸风看着曾浅笑得很欠扁。
曾浅忙往后仰,躲着南宸风靠过来的嘴唇。“南宸风,我又不是小孩子。不吃那一套!”
“我知道,那么老婆大人,我们现在可以回去了吗?”南宸风拉住了曾浅的小手,曾浅的手软软的,摸上去很是舒服。
曾浅点了点头,抓住了南宸风的手,“我们回家!”
车子开到半路,天空就飘起了小雨,等他们到家的时候,雨势越下越大了。
看着窗外的大雨,南宸风将放在车上的外套递给曾浅,“车里面没放雨伞,你披着这个过去吧!”
曾浅看着被塞到自己怀里的衣服,又看了看南宸风“那你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跑进去呗!傻丫头,不用管我,管好你自己就好。”南宸风伸手揉了揉曾浅的头发,就自己下了车,到后座拿了袋子。
曾浅也跟着南宸风一起下了车,车库里面的灯光还是很灰暗的,南宸风的身影看在曾浅的眼中,曾浅只觉得鼻子有些酸酸的。说不出的难受。
南宸风回过身,看到曾浅看着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伸手摸了摸曾浅的额头,“怎么啦?傻呆在这里干嘛?”
“没什么。走吧!”曾浅收回自己的这种目光,看向车库外面的雨帘。
南宸风也自然没有在这件事情上做什么纠结,一只手提着袋子,一只手拉着曾浅的小手。似乎对曾浅的手南宸风怎么握都握不够。
手心传来的温度,让曾浅的整颗心都跟着暖了起来。似乎南宸风就像是她的晴天,只是这个晴天终将是会离她远去。
一起走到了车库门口,外面的雨势还是很大。南宸风将衣服披在了曾浅的身上,“呆会你快点可以跑过去了。我在你后面。”
曾浅皱了皱眉,“你先走,我在后面,好不好?”曾浅突然想看一看南宸风的背影,她只希望自己不要忘记。
“好”南宸风看着路也不是很远,也就没做坚持。对曾浅的要求他很少拒绝,要说有,那就是曾浅说要离婚的事,那件事是他永远都不会答应的。
最后看了一眼曾浅,南宸风就提起了袋子跑进了雨帘中。曾浅看着南宸风的背影,眼泪无法抑制地直往下掉。南宸风,我记住了,你的背影,你所有的一切我都记住了。有了这些,即使我们分开了,我也不会很难过,因为有它们陪着我。
南宸风跑到门口的时候看到曾浅还是愣在车库门口,透过雨帘,曾浅的脸变得有些模糊不清。
曾浅通过模糊的视线发现南宸风的脸早已转了过来,曾浅微微一愣。用手挡在自己的额头上,就朝着南宸风跑了过去。
跑到门口的时候,南宸风接住了曾浅的身子,熟悉的味道扑鼻而来。曾浅顺势抱住了南宸风的腰。南宸风看着自己身上黏着的有着毛茸茸的头发的女孩,好看的唇角始终保持着上扬的样子。“怎么了?这么粘我?”
听着南宸风略带着调戏的语气,曾浅也不恼。将脸继续闷在南宸风的怀里,其实她只是怕南宸风会看到她流过泪的双眸,只是害怕,仅此而已。“你不喜欢我粘你么?”
曾浅的话就跟一根羽毛一般轻轻地扫过南宸风内心最为柔软的地方,南宸风抱紧了曾浅,“喜欢,怎么会不喜欢。浅浅,我告诉你,我喜欢,很喜欢,喜欢得不得了!”
南宸风的喜欢却是刺到了曾浅的心坎里,曾浅推了推南宸风坚如磐石的身子。“我们先进去吧!你身上都湿了!”
南宸风放开了曾浅,只是改为搭着曾浅的肩膀。一进到客厅内,就很明显感觉到了那种温度差。外面已经很冷了,但是室内却还是那么的暖。
曾浅将身上的外套脱下,跟着南宸风的脚步进了厨房。南宸风将两大袋子的东西放在了料理台上,曾浅站在南宸风的身边,将袋子里的菜一样样拿出来。
南宸风还笨手笨脚地想要帮忙,但是曾浅横了南宸风一眼。“南宸风,你出去。把自己打理好了再进来,自己身上湿湿的会感冒的好不好?真是笨蛋。”
曾浅的话虽然不怎么好听,但是听在南宸风的耳朵里完全是换了一种意思,曾浅很明显地就是在关心他,他知道。“遵命,老婆大人!”南宸风给曾浅敬了个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