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一顿,接道:“你方才说那位神秘客只带你一人前去‘子午谷’,你将如何处置凌菲?”
柳南江道:“在下自然有办法要她离开,你不是亲眼看见在下挥过她两次了吗?”
秦茹慧娇笑道:“你不准我去,谅你也不敢带她去。”
秦羽烈叱喝道:“茹慧!对柳相公说活,怎可如此放肆!”
柳南江道:“堡主请勿介意,这样说话才不显得生疏。”
说着,走到楼下去唤福儿上来。
福儿这才恍然大悟,柳南江所以要重回“醉月楼”,无非是要借故将他安排到“祥云堡”
去卧底。去查明那方玉佩的下落,以及秦羽烈和公孙彤之间的真正关系,便于应付。
柳南江又说了些告别的活,这才出了酒楼,与凌菲双双向镇头奔去。
出镇以后,两人一口气奔了二十里路,才渐渐缓慢下来。
凌菲边走边问道:“柳兄!你为何要将福儿留在秦羽烈身边?”
柳南江道:“福儿年纪太小,功力太差,和我们同行有些不便。”
凌菲冷笑一声,道:“你休想骗我,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意?”
柳南江不悦道:“凌菲!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愿和你同行?”
凌菲一撇嘴唇道:“我当然知道,因为你讨厌我。”
柳南江连忙摇头,道:“凌菲!你错了!我很喜欢你!”
话一出口,柳南江不禁面上一热。对一个女儿家说这话,实在不得体。
凌菲一把拉住他的衣袖,道:“站住!你方才说什么?”
柳南江腼腆的一笑,道:“请恕我失言,我不过想表示一下我并不讨厌你。”
凌菲目光中透露出一股狡黠的神采,摇摇头,道:“我不相信。”
柳南江神情认真地道:“真的,你很爽朗,心地也不狭窄。不过你太喜欢卖弄聪明:这就是我不愿和你同行的原因。”
凌菲笑眯眯地问道:“柳兄!你方才说的可是真话?”
柳南江道:“我为什么要骗你呢?”
凌菲娇蛮地道:“你若真的喜欢我,你就现在向天发誓。”
柳南江不禁感到忸怩了,他想不到凌菲直率到如此程度,更想不到凌菲的儿女之情厚到如此程度。
凌菲见他沉吟不语,不禁冷哼了一声,道:“不敢盟誓,就足证明你说的是假话。”
柳南江脱口道:“绝对不假,我若说假话,将来天诛地灭。”
凌菲笑颜逐开地道:“行了,从今以后我不多话,也不多问,那总行了吧?”
柳南江笑道:“那就十全十美了。”
说到此处,一层阴影蒙上柳南江的心田,不禁皱紧了眉头问道:“凌菲!你所说的寻找本门一宗遗宝,就是那方玉佩吗?”
凌菲点点头,道:“不错。”
柳南江道:“据我所知,那方玉佩并不是你们凌家之物。”
凌菲眼珠一抡,道:“谁说不是?”
柳南江摇头道:“的确不是,是你父在萧三先生处掠取的。”
凌菲横蛮地一摇头,道:“我不承认。”
柳南江委婉地道:“凌菲,人要讲理,你不能否认事实。”
凌菲突然“咦”了一声,道:“对了!听黄衫客说,你也是为了那方玉佩而来?”
柳南江点点头,道:“不错,正因为这件事我在为我们的友情眈忧,将来总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