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烈道:“尔等人多势众,秦某只有孤单一人,可不愿干这腹背受敌之事。”
凌震霄道:“依你之见?”
秦羽烈道:“来日方长,当你我二人单独相对时,秦某再动那余下的六招。”
蓦然,不远处传来一声爆笑,道:“来日方长吗?只怕秦堡主看不见明天的太阳了。俺大酒篓是特来为秦堡主送丧的。”
声落人现,赫然是那丑老人。
他一手托着大葫芦,咕嘟地连连向口里灌了好几口酒。
然后,冲着凌震霄龇牙一笑,道:“凌朋友!在你未曾露出本来面目之前,俺大酒篓可没有揭你的底啊!你说俺守信不守信?”
凌震霄抱拳一揖,道:“尊驾的确是个守信人,凌某感激不尽……”
语气一顿,接道:“尊驾是从哪条路进来桃林之中的?”
丑老人抬手一指,道:“自那岗峦上飘身而下。问这作甚?”
凌震霄道:“可曾看见祥云堡总管公孙彤和一个白衣女子?”
丑老人道:“他二人走了。”
凌震霄双眉一挑,喃喃道:“冷老魔的五毒之阵竟然没有困住他二人吗?”
丑老人道:“是俺用雄黄药为他俩开了一条小道。不然怎能走脱?”
柳南江疾声道:“你老人家怎能令他二人离开此处呢?”
丑老人抬手向秦羽烈一指,道:“他二人一走,秦堡主成了离群孤雁,岂不甚好?”
柳南江道:“前辈不知道凌菲姑娘目下已落在公孙老儿之手吗?”
丑老人又是咕嘟咕嘟地连连喝了好几口酒,吁了一口气问道:“哪个凌菲姑娘?”
柳南江道:“前辈认识的啊!就是在终南山上与晚辈同行的那个穿红衣的姑娘。”
丑老人接道:“她吗?落在公孙老儿手里又怎么样呢?”
他的神态之间,分明显示他在借酒耍糊涂。
“这且不言,尊驾命女徒儿喷酒放火,目的何在?”
丑老人道:“使冷老魔豢养的五毒之虫一时间攻不进来。”
凌震霄道:“尊驾既能为公孙老儿和那白衣女子开辟一条突围之道,何不也为我等辟一道路,脱此五毒之阵?”
丑老人连眼皮都不曾抬动一下,冷冷说道:“俺大酒篓不是为此而来。”
凌震霄厉声道:“那么,尊驾又是为何而来?不妨明说。”
丑老人道:“想借此机会和你聊上一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