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却道:“两位郡主都是人中龙凤,容貌姣好,我的儿子明年就要进京赶考。。。。。。”
这意思,也太明显了,郡主跟他儿子有什么关系啊,非要连在一起说。
突然,前面出现了非常混乱的局面,声音响亮,让知府的马车不能行走,窦良宵问道:“前面发生什么事情了?”
侍卫们马上来报:“禀郡主,前面是一个小城镇一些村民们在浸猪笼,这等丧气的事情我们还是不要看了,赶紧走吧。”
前来陪伴的知府也道:“是啊,这等丧气的事情我们还是走吧,离得越远越好,郡主,将军,我们还是回去吧。”
“还轮不到你说话,本郡主从来都没有见过什么是浸猪笼呢,以前在家中就听说过,将一些不贞洁的女人拿去浸猪笼的,我倒是要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薛晴晴朝人群中看去,叫车夫将马车停下来,拉着赵宛若下去。
原本赵宛若也是不打算管闲事的,不过,这等浸猪笼的事情真的是太残忍了,古代还真的是一个男尊女卑的社会,男人可以有三妻四妾,凭什么女子做了一点有违道德的事情就要浸猪笼,饱受精神还有肉体的折磨呢?
“宛若,走吧,我们去看看,这样的贱女人,就应该去浸猪笼,你们在这里等着。”赵宛若对窦良宵道,浸猪笼是对那些不贞洁的妇女的惩罚,女人还有成婚的男子看了倒是没有事,但是一些没有成婚的男子看见就是触霉头的事情。
薛晴晴还是比较照顾窦良宵的,让窦良宵等候着,赵宛若跟薛晴晴走进,只看见一些中年男子要将一个女子的衣服全部脱光,身边,还有一个猪笼,不远处,便是一条大河。
这个小镇上的镇长上前道:“民妇于萧氏,不守妇道,跟男子私通,合谋害死丈夫,证据确凿,今天就让祖宗定下的规矩好好惩罚,以儆效尤。”
可是,那个所谓的于萧氏却一直跪着,不断的往后面退去,害怕那些男子真的会把自己的衣服扒光,因为人群太多了,赵宛若跟薛晴晴根本就围不上。
只能听见一些妇女正在说话:“哼,你还躲什么呢,跟别的男子上床就可以,怎么的,这会儿扒光你了,你还害羞,真是矫情。”
一些没有娶到媳妇的光混汉子却露出了十分淫的笑容:“呵呵,但是看着这面容都已经不错了,如果脱光了,就更好看了,呵呵,快点脱啊。”
一些单身汉子更加的过分:“既然都跟一个傻子上过了,还不如让爷们好好享受一番。”
赵宛若实在是听不下去了,用力的瞪了一眼那些男子:“若那个是你们家中的妹妹你们作何感想?”
“做出这等伤风败俗的事情来,即便是当朝的公主,郡主,也要浸猪笼,还什么妹妹,我说这个姑娘,看你人模人样的,不会也想学这个贱妇吧?”一个大婶露出了大龅牙,笑呵呵的道,眼神中全部都是鄙视。
赵宛若不说话,倒是薛晴晴着急了,刚才说的郡主明显就是她嘛,马上反驳道:“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呢,他们说的话原本就是太污秽了,我们就是要教训他。”
就在这个时候,背对着赵宛若和薛晴晴的跪在地上要浸猪笼的女子却转过身来,眼泪婆娑:“我没有做对不起我丈夫的事情,你们不要胡说,你们在诬陷我,即使我变成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贱蹄子,你还敢狡辩。”说着,一巴掌将女子的头发打下来,将女子的整个脸都盖住了。
紧接着,于家的人也上前说话了:“镇长,赶紧动手吧,我的小叔子多么好的一个人啊,就被这个贱蹄子给害死了,我实在是忍受不住啊,呜呜呜。”一边说一边哭。
此时,一阵风吹过,将女子秀丽的脸庞露出来,赵宛若看见熟悉的脸颊立马就傻了,薛晴晴也非常的不相信自己,“那,那不是泪姬吗,这怎么被浸猪笼了。”
经过这些天的相处,赵宛若对泪姬的为人也是了解几分的,平时话不多,但是心中却非常的良善,况且,还有血魄临终前的遗言,马上推开了人群,大声的道:“都给住手,谁都不能碰她。”
镇长是一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十分的瘦弱,仔细的打量了赵宛若,赵宛若身上的衣服十分的华丽,头上的簪子也算得上是价格不菲,不能轻易得罪,马上上前道:“姑娘,这是我们镇子上的事情,我劝你还是不要管,回家绣花去吧?”
赵宛若白了他一眼,于家的嫂子立马上前道:“哟嗬,姑娘的同情心还真是泛滥啊,对一个贱人都这般的同情,我们家中已经好几十天都没有米下锅了,姑娘何不施舍一点呢。”
于嫂子也算的上是明眼人,还以为眼前这个华丽的少女是一个一直都身居闺阁的女子呢,不过是有同情心而已。
这个时候,泪姬却拉着赵宛若的衣服道:“宛若郡主,你怎么来了,不要管了,小心他们也误会你,这些人,别的什么都不会,颠倒是非的能力倒是特别的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