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叠的鬼影冰冷叠加,笑盈盈地接住小新娘的身体。耳畔传来一声声的低喃,呼唤着他们同样的新娘,阴冷又黏腻得很。岑清被他们叫的害怕又羞耻,每一声都好像是诉说他的人渣行径。随后是一道清晰的询问。“——清清怎么当了这么多男人的新娘呢?”一只黑色的大手摸上岑清的脖颈,修长的指节很轻易便托起了岑清的下巴,叫他抬头看看,这些年吃掉的男人们。黑掌扭动的雾气中仿佛运转着极端的不详恶欲,若隐若现地闪动着阴邪。是常人看一眼便会丧失理智的程度。被钳着下巴的岑清牙齿抖颤地轻咬,眼尾泌着娇艳的红,惶然的眸光在眼眶中晃动着,看着眼前鬼影们俊美一致的五官,几乎是吓到呆傻了。惊悚感从大脑皮层中炸开,岑清手腕发软地想要扶住棺沿,他自然是可以穿过层层雾气的,可是黑雾中的手指宛如黏附在他的皮肤外一般,每一根指尖都被贪恋地抚摸揉弄……“呜……”红唇微张,泄出温软甜腻的无力轻吟。腿脚发软地站不起身,眼睫上沾着水珠,在白的发光的面颊上,黑艳艳地垂落,羸弱又可怜。他的这幅样子却叫“丈夫们”喜欢得很。他听到低冷的,宛如波涛一般涌来的笑声,像是无形的手指,一遍遍探入敏感的耳道。“真漂亮……我放荡的小新娘。”“艳鬼出棺……七七四十九个精气,果真一个也不少。”岑清耳垂慢慢染上红色,微红的眼睑一片湿润,他心中慌乱又无力,被这些声音弄得羞耻极了。周身笼罩着黑雾。衣服被轻慢又热情地扯下来,滑腻的肌肤被压出可爱的红痕。岑清这才反应过来,抬起手指攥着衣摆,不叫他们得逞。可浸入骨髓的寒意从每一处的末梢神经传来,尤其是岑清从他们手里抢衣服的时候,抓进黑雾中,像是摸到极其寒冷的冰块一样,冻得他浑身都在发抖。“好冷……”岑清打着寒颤。【你正在从艳鬼转变成活人,自然觉得这些恶鬼温度很低。】系统低声说。转变成活人?惊愕之中,衣摆内冰冷的抚摸又叫他狠狠哆嗦了一下。也没心力反驳系统的口误,什么艳鬼,他是……厉鬼呀。可岑清一个人的力气怎么抵得过这么多只手,他身上的衣服被褪地半开,几乎是大喇喇地套在肩上,红艳的领口下一片光滑细腻,修长雪白的双腿微曲,红纱都被拨开了。腿间的金灿灿一闪而过。有只手摸到了岑清腿上系着的绳子,勾在指上拽了一下。雪白的软肉哪经得起这样的拉拽,一下子被拉偏,堆出丰盈水波般的弧度,细窄的红痕露出来,迅速被好几个冰凉的指腹研磨。“不能拽……!”岑清红着眼尾惊叫道,他还记得它是道具。但金绳直接被拽开,散在了棺内,宛如一条平平无奇的毛线绳。脚腕外的红线铃铛瞬间像是解放了一般,在岑清的挣动下响得糜音阵阵,香艳非凡。“喤铃铃……”周遭的黑影纷纷一震,但紧接着就更加热情地聚拢在岑清的身边,凝出苍白的大手,自雾中伸出,落在觊觎的每一个部位。手腕被轻轻地吻上。岑清也分不清哪是什么触感,柔软地像是嘴唇,也可能只是指腹很轻很轻地绕着手腕划了一圈。恶鬼的欲望终于不再遮掩。“这里,剁开归我。”岑清脸色惨白。旁边一声轻笑,沙哑暧昧,用不知名的黑色凸起摩挲着岑清的脚心,修长冰冷的指骨圈住他的脚踝,如何也挣不开,“那这里就是我的了……”他缓慢收紧力道,叫岑清怕得不行,舌尖在齿内发着颤,想要开口拒绝,可是喉咙发紧,一瞬间什么都说不出来。他全身都叫人拨开一点点地划着圈。完全没有任何道德感地商量着。“清清的腰窝很性感……好像从这里砍断最可爱。”带着狎昵的抚摸,慢悠悠地从后腰滑到小腹上,粗糙的掌心在腹腔上方轻按,“我喜欢。”另一边的腰侧被指节握住,食指在股沟上点点,懒懒道,“我也喜欢。”惊悚的是,他们说喜欢的意思,像是要破开小腹,一人一半。岑清声音轻弱,“我……不太喜欢。”恶鬼们:……岑清浑身都在抖,他不敢说话的,可是再不说话他就被他们分尸了。恶鬼们又笑起来,“清清可不是一个人的新娘,心能掰开那么多瓣,漂亮的身体为什么不能分呢?”明明是那样可怖的情景,却被他们说的好像就是那个道理一般。本就迟缓的思维被堵住。岑清哑口无言,他抿着红唇,眼中满是泪水。他怯怯道,“很痛的……”钳制下巴的漆黑手掌,缓缓移到了两颊,力道不重地捏住,将岑清的红唇捏得嘟起。耳后不知道有多少恶鬼,笑得阴邪,并成一股重合的声线,从四面八方滑入耳孔,“是啊……要痛,清清才记得,如果只有一位丈夫的话——就不用被分开漂亮的身体了。”冰冷的指尖落在胸膛、小腹,和肌理匀称的双腿上,打着转地画圈,像是无数只恶鬼正在思考,他们要得到清清的哪里呢?“毕竟是艳鬼清清……连肢体也是香软可爱的呢。”淡淡的陈述后迅速跟上恶鬼们放肆的意-淫,“就算被握在手里……清清每块雪白的软肉都能感觉到被分开抚摸的快感。”暧昧的语气邪恶黏腻。“会让你爽到……一直颤抖哦。”岑清的瞳孔惊恐地放大,他不敢去深想恶鬼们的意思,可是他们说的那么明白,叫他四肢的肌肉都绷紧了。不……好恐怖呜呜……“我已经不是……”艳鬼了。真的被分开身体,会死掉的。岑清委屈又颤抖的声线戛然而止,他咬着唇,心脏空落又荒唐。艳鬼……?他之前明明是厉鬼……吧?在他陷入自疑茫然的情绪时。终于还是有指尖落在了大腿内侧,声音从身下传来。“真软……”像是甜点之后的正餐,恶鬼们粗长的指节轻易嵌入了双腿的软肉间,指节将温腻的软肉掰开,却被紧绷相抵的力道颤抖着并合,他们笑起来,“我要这里。”喉结同时被其他手指拂过,“好想一直亲吻清清的嘴唇……那么红……”暗示般将脖颈一圈都用指尖割过。“总是放荡地引诱我。”“……”岑清的脸色忽白忽红。羞耻和恐惧在他的神经上不断合并,娇腻的嘴唇紧紧抿着,鼻腔发出短促强烈喘息声,宛若娇弱可怜的泣音。恶鬼们冷酷又暧昧地交谈着对他的分割,好像岑清真的伤透了他们的心,只有得到他的任意部位,才能抹平岑清对他们的伤害一般。几个呼吸间,他们就笑着达成了共识。抚摸在身体上的手指逐渐尖锐,化为薄薄的刀片,岑清脑海内响起疯狂的警报,皮肤好似已经被割开,疼痛和火辣在身体的各个部位即将落下。漂亮的眼珠水光盈盈,像是绝望般,泪水划过眼尾,簌簌地落在黑雾中。直播间从一开始的性奋到严肃。【跑不开?这些恶鬼要下手了……真是……不想让老婆死在这里。】【腿被掐着,好像害怕得不行呢,在恶鬼堆里起不来。】【怎么哭的这样可怜……真可口。】【副本提前关上吧。过。】【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漂亮可爱的主播,舍不得。】顾客们漫不经心地发着弹幕。岑清根本看不见他们的话,他的眼中全是泪水,脑海中纠结的思绪叫他越发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