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清隐隐约约觉得他生气的点……似乎和自己想的不一样。臀部下意识后挪一点点。但这想要跑开的态度,彻底点燃了男人的怒火。他再次掐上了岑清的脸颊,平复呼吸后,语气阴沉不定,“好。”“那你奖励我啊,清清,”他像是对情人般呢喃,“我带了消毒酒精,够不够?我把全身都消毒,然后去碰你……”“你可不能躲啊。”男人笑起来,每个字都延伸着格外恶劣的欲意。作者有话说:Σ(⊙▽⊙"a22在靡丽粉白的艳肉中穿插爬行就像是被一根冰冻过的针扎了一下,男人诡异平静的语气却让岑清一阵发毛。男人安静了片刻,岑清嗅闻到一阵刺鼻的酒精气味。如话所说,他真的在认认真真清洁自己的手指和任意会碰到岑清的部位。直到……带着轻微酒精味儿的呼吸,喷洒到面前。岑清紧张地咽了下口水,有些后悔自己刚刚说的了……“……不、呃唔、不呜!”他下意识张开口想要拒绝,却被一个对在唇上的柔软物体被堵住了所有话语。脸颊被钳住,腰部被搂地非常紧,男人好像从刚刚开始就对岑清的红唇有仇一样,贴得严丝合缝,岑清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前几秒都没有呼吸到空气。脸蛋被憋得发红,眼角的水意几乎濡湿了黑色的绒布条。怎、怎么…这么突然呜呜?好粗暴。脸颊都被男人的鼻梁给撞得留下了红印,有点疼。岑清想要“嘶”一声,迟钝地将唇缝张大一些,结果被柔韧过分的舌头钻了进来。宛如烧红烧软的钢铁棍子,在岑清黏软湿嫩的口腔黏膜中疯狂肆虐,舔弄上颚,追逐慌张舌尖,捉住后难耐地绞紧吸吮,掠夺舌下的津液。漂亮小男生口腔中的甜意自然将残余的酒精味中和,又软又融地缠绕在男人肺腑。粗暴中带着遮不住的爱意,男人一开始那么用力地舔他的牙齿,在岑清发出娇软不悦的闷哼后,又恨恨地攥着他的腰,粗糙的舌面施力小了些。把岑清伺候地飘飘然。直到两人交接的嘴唇中再没有任何异味。男人积极地侵占着岑清的口腔,直到……直到岑清自己的口腔里,几乎都是别人的口水。“唔嗯……”岑清被吻地腰腿发软,手腕也险些从男人脖颈肩膀上滑落。细白的指尖轻轻晃着,能看清薄软皮下纤细的青紫色脉络,在靡丽粉白的艳肉中穿插爬行。他这么漂亮,香甜又美味。轻轻勾一下手指都叫人满心满眼都是他。无论是被追求、被盯上,还是被侵占,似乎都是理所当然的。而只有足够恶劣,才能短暂拥有过他。酒精在空气中停留的时间并不长,但因为男人没有留太多时间给它们完全挥发,因此亲上来的时候,岑清恍惚感觉男人连舌尖都被消过毒。泛着微微的苦味,在味蕾中荡开。岑清脑海一片空白,只觉得怎么会有人消毒自己的嘴巴里面呢?现在好了,亲他的时候,还要往他的嘴巴里弄……呜呜呜……变态吗?他头皮发麻地想要往后缩,却被托着腰背的人死死摁着,仰着头挨亲。可是亲的太舒服了。脑海一团浆糊,根本思考不了。岑清仰着粉白靡丽的精致脸庞,轻而急促地喘息着,香风随着呼出的气息喷洒,红唇微微张开,露出里面一点嫩舌和洁白的贝齿。而这样漂亮的他,眼眸上却还遮着一条黑色的绒布。更显得脆弱、无辜、极易掌控。总之是与睁着双眼,眼角的媚红尖尖勾着人头脑发热还是有些不一样的。……就好像,现在的岑清,属于他。男人舔着岑清的唇瓣,用自己的下唇去贴蹭岑清的嘴唇。力道极尽温柔。岑清模模糊糊感觉这个人的嘴唇有些发涩。他的舌尖被吸得无力酥麻,因为外力作用松开,红艳的舌尖搭在了下唇上。在没什么意识的情况下,舌尖轻轻擦过蹭在他唇外的嘴唇,舔到更奇怪的苦味,细弯的眼眉蹙起来,绒布下的漂亮眼睛迷蒙地眯起,显然不太好受。小猫一样推着男人的胸膛,红唇微肿,雪白细腻的脸庞透着艳色,偏着脸颊,扬起一点脖颈,浑身发软地歪在他怀里。少年像是受不了一丁点苦,被亲的浑身没力气了还在纠结亲他的人嘴唇味道怪怪的。要躲开,或者让男人自己走开。男人神色黏腻晦暗地望着他。其实嘴唇上的酒精已经挥发干净了。他自然是什么都干干净净才去亲岑清,不会让酒精残留到口腔里面带给岑清。但这话不会告诉岑清。他看着岑清蹙起漂亮的眉尖,好像很担心自己会不会吃到酒精一样,缺氧的大脑转都不转,自己吓唬自己。心中的恶意和狰狞的欲望无法压抑。他将岑清滑落的手腕放回自己的肩膀上,感受着柔软的、若有若无的抓挠,嘴角勾起。“老婆……你躲什么?”他这样问出来,可语气偏偏是陈述句。岑清呆了两秒。他还在口腔里面酸涩又绵腻发麻的余韵中无法脱离,脸颊泛着漂亮的潮红。不知道刚刚到底有没有系统的参与,如果还没来得及清理,只凭这个“犯罪者”一个人都让他受不住了。然而始作俑者又提出了新一轮的过分要求……难言的羞赧袭上心头,岑清脸颊和脖颈都在发热,不可置信地滞涩开口,连嗓音都可怜地颤抖起来。“什么……?”而回应他的,是触到下巴上的湿润粘热的触感。低哑磁性的呢喃钻进岑清的耳道,“我知道你喜欢干净……”黏腻的热意缓缓下滑,舔上了他的脖颈。“所以我用舔过酒精的舌头,去舔你的身体。”岑清慢了半拍,等反应过来,男人已经亲上了他的脖颈一侧,岑清脖颈修长展露,浑身轻颤着蜷缩起来,脚趾都绷到泛白。搂着的男人将头垂下来。岑清的指尖被迫攥住了他的头发,在感觉到男人咬住了他里面衬衫最顶上的那颗扣子时,昏沉迷糊的神经忽然崩断。“咯”纽扣跳开。“——是合理的奖励。”岑清黑色布条下的眼眸睁大,而下一瞬,那阵黏腻的湿热舌面,就舔上了衣物遮掩之下的莹白肌肤。……下课铃终于响起。班内的学生止不住地向靠窗的每个座位看,在看到那个座位依旧空空后,忍不住讨论起来。“清清到底去哪了?”“下节课要去大礼堂呢,他是要上去讲话的,怎么能缺席?”“话说你们觉不觉得,老师好像越来越冷漠了啊……一点也不关心学生去哪了?”“……咱们老师不是一直这样吗?”“是吗?……不说这个了,我们要不要去找一下他啊?不然整个年级都看咱们班的笑话。”班级内的瓮声加大,有人陆陆续续成队离开。坐在岑清侧后方几排的段青寒掀起眼皮,看向那个空位。他若有所思地在点名名单上给岑清打了个“勾”。起身拿了一张试卷,带着名单就准备去办公室。办公室门口,段青寒还没进入,就听到里面传来状若ai一样冷漠无情的交谈声。“大礼堂有学生擅自闯入。”“监控坏了……现在不知道里面怎么回事,先去那里看一下——”段青寒眯起眼,将试卷折起来塞到兜里,转身就准备离开,却正遇上隔壁班班长。那人显然是急急忙忙赶来,本来想进办公室,看到段青寒眼睛一亮,直接冲过来,“听说岑清上节课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