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三人拜谢刘知府后,便离开了太原府衙,不一会天色便黑了下来,韦先生也回来了,四人在林风的房间边喝酒吃饭边聊,三人跟韦伦说起了今天之事。
韦伦道:“如此看来,贺均并不是金堂的人。”
林风道:“那金堂花名册上确实没有此人。”
韦伦道:“倘若贺均不是金堂的人,反而更难找出此人,认识此人者,萧阳是一个,只是此人是个硬骨头,宁死也不肯说,从那金堂主对萧阳的称呼看,二人交情匪浅,萧阳又是他的手下,金堂主想必也知道。倘若贺均不是金堂的人,究竟贺均有何本事,又或者给了金堂什么样的利益,能让金堂的人冒着这天大的风险,去京城天子脚下去灭胡宪满门?”
朱童道:“照先生看来,此人倒是神通广大。”
韦伦道:“那也未必,倘若一旦东窗事发,青龙帮也有灭帮之忧,青龙帮垄断了大西北的一些非常赚钱的生意,并不缺钱,因此不太可能为了钱去做此事。或许贺均仍然隐藏在青龙帮之中,而且在帮里是个权势不小的人,此事才说得通。”
林风道:“莫非此人改了姓名?”
韦伦道:“林大人说的颇有道理。那贺均当年也是朝廷通缉逃犯,倘若不是改了姓名,如何逃得了朝廷缉拿?”
沈飞道:“那我们下一步如何打算?”
韦伦道:“唯有查出贺均究竟是谁,才能将他们一网打尽。”
沈飞道:“先生可有计策?”
韦伦道:“暂时没有,那贺均隐藏颇深,需从长计议,不可操之过急。”
四人又聊了一会,便各回自己房间休息去了。
林风躺在自己床上,辗转反侧,回想今日在断金山庄之事,想起了左羽,又想起了他的密室,忽然间他想起了在密室发现的绿色宝珠,那宝珠成色极好,大小尺寸也是世间罕有,他忽然间想到了初来太原时,梁老伯说起的留侯宝珠一事,莫非此珠便是留侯宝珠?
想到这,他便兴奋了起来,心想明日一定要去查查这留侯宝珠,究竟是什么样子的?是否便是那日在密室发现的宝珠?想着想着他便沉沉的睡去了。
次日,韦先生和沈飞依旧去算卦,林风却带着朱童二人化了妆去调查留侯宝珠之事,他们先到了梁家,那梁老伯却说只知道留侯宝珠之事,也没有见过,林风听闻此言,颇为失望,便出了梁家。
林风心想这留侯宝珠乃是价值连城的宝物,那些珠宝行的掌柜又是行内人,想必会有人知道此物,有人见过或者听说过此珠的样子,也未可知。
他和朱童二人便策马直奔太原城的几家珠宝行而去,他却绕过了几家最大的珠宝行,因为他知道这是青龙帮开的,只去那些中小的珠宝行去问,都问过了,那些珠宝行掌柜却都只是听说过,没有谁见过。
俗话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二人打探这留侯宝珠的事,却无意间惊动了一个人,此人便是其中一家珠宝行的杀手,这家珠宝行也有青龙帮的人。原来林风也不知道,究竟哪家珠宝行是青龙帮开的,哪家不是,他只是绕开了最大的几家,只去中小的珠宝行问。
那杀手便是初来太原之时,月下逃走的杀手之一,那人闻得林风二人打探留侯宝珠之事便已注意,他却是认得林风,朱童二人,虽然他们化了妆,但是仔细看还是认得出来的。那杀手盯着他们看,他们却未曾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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