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哭大闹歇斯底里显然都很不适合。
“因为什么,说”叶青河盯着她问道。
“不点餐,能否给我买杯果汁,不,矿泉水也行。”云树看着空空如也的餐桌要求道。
“服务生,进来一下,给我两杯纯净水。”叶青河声音稍大的向外面的服务生吩咐道。
服务生很快的往他们的包间送来了两杯纯净水。
云树端起杯子喝了两大口。
“现在可以说了吧!”叶青河再次问道。
云树擦了擦嘴:“没什么可说的,就是做了牢而已,被人陷害的。”
“被人,陷害!是谁!云树,你是在跟我演狗血剧吗?”叶青河显然不信。
“我是冤枉的当年那起案件是误判,这是可以查到的,你不行自己可以去桐城查。”
“哦,那你说说陷害你的是谁。”叶青河似笑非笑的问道,不用想他也觉得云树在故意耍她。
云树似也笑非笑的看着他。
“你会知道的。”
“云树,你不单纯。”她这样的眼神,明显就是一个有故事有目地的人该有的眼神。
“我从来没有说自己单纯过,所谓清纯不过是你自己主观臆想的,我从未说过自己清纯。”云树辩解。
叶青河眼里盛满了怒意,或许下一刻就要爆发:“你是没有说过,可是,你却这样表现了,是你误导了我,而且是故意误导我,云树不要把自己想的太聪明了,更不要把别人想的都跟你一样像个蠢货,你的行为你的那点小伎俩在我眼里就是一个跳梁小丑。”
叶青河顿了一下,眼神骇人语气森冷:“事到如今就不要是图狡辩了,说,那个男人是谁。”
云树看着如此骇人的叶青河,端起水杯又灌了自己一大口水道:“我是有别的男人没错,我更不是什么处儿,我怀关孕,两次,流过产,两次。”
“啪————”
男人隔着一张不算宽的桌子,重重的掌在女人洁白如玉的脸蛋上,粉白的小脸蛋立马就浮现了五指印子。
“果然,你这个践人,果真骗了我,践人!!”叶青河双眸嗜血,他不知道自己愤怒到底单单只是因为云树骗了他。
还是说骗了他的人是云树。
践人——这个词好像及时云树的标签一般,仿佛哪个男人都要这样骂她一句践人。
践人——她真的就是个践人吗?
是啊,跟两个男人搅和不清,怀过孕,流过产,坐过牢,她不是践人,是什么呢?
所以,叶青河没有骂她,他只是在陈述事实?所以,云树不要伤心不要难过。
“你真的让我很失望——云树”叶青河狠狠的瞪着她。
云树摸摸自己通红涨疼的脸蛋,笑道:“五哥,我怎么会让你失望呢?没准你还对我抱有希望呢?”
她说完起身。
“那个野男人是谁,那个让你怀孕流产的男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