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他已挨鞭子,求母皇放过他!”徐胧月跪下,她浑身颤抖着,后背伤口撕裂般疼。
夜风四起,草地上枯叶被风吹得飘起。
“哎!”女帝深深地叹气,她想弄死白忆泽,奈何徐胧月爱他。
话落,女帝看了一眼徐胧月,她往前头走。
待女帝走远,徐胧月扶起白忆泽转身,她每走一步,后背伤口像是被人用针扎。
白忆泽疼的浑身颤抖,他那抹蓝色纱袍在滴血。
血蜿蜒到青石板地上,好似细长小河。
须臾,徐胧月走进来,她扶起白忆泽躺下。
他趴在床上,蓝色袍子染满红色血,血早已渗透,后背衣襟和袖口上全是血。
于是,徐胧月拿个剪子剪开袍子,她看了一眼可兰:“去拿药!”
“是!”可兰垂着脸退下。
白忆泽眯着眸子,他万分懊悔,害怕失去徐胧月。
很快,可兰走近,她抓起黄瓷瓶送来。
徐胧月接过黄瓷瓶,她抓起瓶口撒。
药粉纷纷洒洒落下来,白忆泽感觉身子一阵清凉。
随即,徐胧月趴下,她看了一眼可兰。
可兰拽起徐胧月上襦裙扯开,她一惊。
“疼!”徐胧月着一袭红肚兜,她浑身颤抖,鼻尖冒出细密的汗。
可兰拿起红肚兜往上头拽,她清脆声音响起:“主子忍着些!”
“……”徐胧月没说话,她低垂的脸上,是谁也没有发现的忧伤。
于是,可兰加把力气扯。
红肚兜落在青石板地上,徐胧月雪白香肩露出来,她后背浮现数条伤痕,血早已结块。
可兰抓起黄瓷瓶倒,她揪着一颗心不曾放下。
黄色药粉落下,徐胧月疼的睁不开眼,她闭上眸子。
可兰垂着脸往外走。
夜风四起,宫墙外升起迷雾。
殿内烛火飘渺,红烛照亮雕花架子床。
白忆泽微微睁开眼睛,他瞅着那抹微弱的光线,抬腿跨过徐胧月身子,每一步都很小心。
他抓起红烛,往外头走。
烛光照亮青石板地面,徐胧月翻个身,她睡的深沉,也没发现白忆泽不在屋里。
少倾,白忆泽走出来,他脸色苍白没血色,浑身透着病态的柔弱。
他猛地咳起来,身子浑身颤抖,仿佛一股力量在胸膛内冲击他的肺部。
北辰走近,他想安慰白忆泽几句,话到嘴边不知该怎么开口。
随即,白忆泽抬起头,他清秀面孔带着倦容,让人心疼又着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