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急,朕——会慢慢找回来的。”
“父皇,母后,吃菜啊,这豆芽可新鲜了——”
“房某出价——一千贯!”
“房玄龄!你还让老夫说多少遍啊!你又没有眼疾,你跟着瞎掺和什么?”
孔颖达急了,目前这一副眼镜的价格已经叫到了千贯。
如果再照这个趋势争下去的话,老花镜的竞价,还不直逼那四轮马车。
“孔公此言差矣。虽然没有年老的那一天。而老人患有眼疾,又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房某这是有备无患,居安思危!”
房玄龄就是房玄龄,看人家这算计,直接都放眼到十几年之后。
“你——唉——一千两百贯!”
孔颖达不是抠门,而是他真的没什么钱。
不仅是他,事实上,像那些一心都扑在学术研究上的人,都不怎么有钱。
以致这一千两贯的出价,人家孔老头都做好了一年内吃糠咽菜的准备。
“一千三百贯!”
吃糠咽菜算得了什么,人家杜如晦早就横下心了,拆房子卖地,这副眼镜他也必须搞到手。
“克明!你——你也要跟老夫过不去,是吗?”
孔颖达真的急了。
孔府的库房中,银钱数量还不过两千。
若是再照这样继续下去,别说吃糠咽菜了。恐怕那孔府中下人们,都要大批量的裁员了!
“孔公,这就是您的不对了。竞拍竞拍,那就是价高者得!咱们公平竞争,何来过不去之言啊?!”
“哼!老夫不屑与你狡辩!一千四百贯。”
此刻的孔颖达已经想好了,回家就遣散七成的下人。
大不了自己的院子,自己扫!
“唉——你们看,孔公这牛脾气又犯了。一千五百贯!”
其实杜如晦也不想这样下去。
他家与孔家那就是半斤八两,虽然杜家也被称为京兆杜氏。其声望更是不弱于那五姓七望。
但是,他杜氏一门可都是以仕途为主,家中的库银的存量,还真就是与那五姓七望没法去比。
“一千六百贯!”
房玄龄接着出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