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找到他,问个明白。
不过,等她去到那里的时候,已事过境迁。
望着已经陌生得面目全非的楼层,她默默转身,走了。
于雨晴疲倦地走在人来人往的行道上,看着渐亮起的霓虹灯,感到无比的陌生。
与世隔绝的一年生活,让她的足迹在这个城市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背着行李,不知下脚何处。
诺斯那边,她不能再去找,不想再沦入那样的生活,以后更要挺直腰杆做人,也不想再欠她人情。
只要爸爸在国外好她就安心了。
摸了摸口袋,身上还有几百块,住几晚的招待所,应该勉强可以应付。
服务员瞧着她一身无比简朴土气的打扮,目光很不屑,不耐烦地把她领上二楼。
走在走廊上,全部是一间间的小房。听到动静,有些人从门口探出头来,几个衣着破旧却稀奇古怪的男人,看到迎面走来的年轻秀美女孩,小眼睛里露出几丝惊艳,朝她吹出几声挑-逗的口哨,吃吃地笑着。
于雨晴最讨厌一大把年纪还这痞子下流样。
“就是这间。”服务员把隔辟的门打开,于雨晴低着头,匆匆走进去,关上房门。
里面很简陋,一张木*,一张桌子,热水什么都没有。
于雨晴不在意,现在,她有个歇脚的地方就很不错了。
她咬着牙,用冷水洗了澡,整理一下*铺,躺了上去。
但是,她根本睡不着,这里没有一丝的安全感,睁着眼睛直到天明。
第二天,她关上门就出去找工作,目前最重要的是,她要解决生存问题。
然而,她出去转了一圈,行情比起去年更加的残酷。
犯过错坐过牢的人,在人前,始终抬不起头来。
尽管别人不知,她心里却时刻都记着,面对陌生的目光与面试,她更加的胆怯与不安,也就一无所获。
疲倦地回到招待所,刚躺下,却觉得不对劲,她的行李袋与*铺像被人翻动过。
她拿起行李袋打开,里面仅有的几套衣服不翼而飞。
本就紧绷的精神,这下绷得更紧了。
她打开门,要去找服务员。
门打开,还没来得及找服务员,早就盯上她的一个男人就趁机闯了进来。
于雨晴站直身子,喝道。
“出去!”
他不怀好意地关上门,朝她逼近。
“看你这模样,刚从牢里出来的吧。”
于雨晴一惊,强自镇定。
“再不出去,我立马报警。”
男人笑了,“报警?手机?还是用电话?”
于雨晴想起,她身上什么都没有,招待所房间连电话都没有。
“瞧你长得挺嫩,跟着我吧,有你吃喝穿的。”
他yin笑着扑过来,于雨晴被他扑倒在木板上,发出吱呀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