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循声而去,原来皇上已经醒了过来,自然也是听到刚刚两人的对话.
“孟之,孟之。”
“父皇,你感觉怎么样。”
皇上心里很是寒心,在这种时候,最关心自己的还是太子,枉他之前还想废了太子。他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太子的关心是真的。
“别去责怪王太医了。郑也老了,。身子骨确实是大不如从前了。作为太子,你应当为父分忧。”
“父皇。这是儿臣应当的。”
“好。好。”
“传朕的旨意,从今天开始。龙案上的奏折由太子替朕批阅。司容英为摄政王。辅佐太子处理朝政。”
“是。皇上。”
“对了,太子。孙奇呢。”
“启禀父皇,孙奇刚刚趁乱逃走了,不过宁阳王已经派人去追了。”
“不过,父皇,斩草须除根。”太子暗示身边的人都退下,只留下司容英。
“太子此话怎么讲。”老皇帝很是虚弱。
孟之也不忍心这样,不过司容英嘱咐他,。只有这样才能确保他父皇的安全,确保无后顾之忧。
“父皇,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孟之但说无妨。”老皇上咳嗽了两声。
“此人是沛国公附里出来的,恐怕此次行刺事件和沛国公脱不了干系。只怕沛国公在背后出了不了力。即使不是沛国工指示的,想必也帮衬了不少。不管如何这件事和沛国公也脱不了干系。”
皇上没有说话,微闭着眼神,好久没有说话。寝殿内弥漫着死一般的沉寂。而司容英尽量隐藏自己,就怕皇地老儿把主意打到他的头上去。
过了好久。
“好,宣朕旨意,即可捉拿孙奇在案,午时三刻腰斩!至于沛国公,再酌情考虑,毕竟他的根基太过深厚。”
“是,父皇。”太子本想说着什么,可是看老皇帝的样子便知道不宜再多说。
老皇上说完这些吩咐便虚弱的塔瘫倒在床榻之上,别有深意的望了司容英一眼。
虽说老皇帝表面上没有说什么,其实心里和明镜似得。权衡利弊,即使知道沛国公的所作所为,一时半会也不会对他如何。毕竟沛国公那只老狐狸根基实在是太过深厚了。所以他现在只需要一个“等”字。现在只能慢慢的分解沛国公手上的兵力,但又不能做的太过明显,希。望太子能明白自己的苦心。
正好也借这次机会,看看太子的实力到底如何,是否能够胜任。他也趁这段时间好好的整理后宫的风气。
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今天安嫔的样子。
太子孟之看皇上已经满脸的疲倦,便不再打扰。和司容英两个人便告退了。
“大哥,不。宁阳王。”太子叫的很拗口,别扭。
不知为何听到太子孟之这样称呼自己,司容英的心里很是纠结。咯噔了一下。但他司容英是谁,人前人后都不会让别人看出他的心绪的,随即又恢复了常态。
“不知太子有何吩咐。”随即止住了脚步。
“今天,今天。谢谢你。”说完,孟之尴尬的红起了脸。
“这是微臣份内的事情。于公于私臣都会这么做的。就当是换了青兰的一个心愿。”司容英说的理所当然。
“呵呵,青兰。”太子似乎一听到这个名字就像中了魔怔似的,灵魂游离了。
司容英见太子又这副死样子,便不再停留。
“望太子好自为之。”说完便甩着绣袍离去了。只留下太子一个人站在正和殿的大门外,久久的不肯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