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越走越远的马车,古权陷入了沉思,他知道娘口中的小丫头是谁,可是他并不觉得大哥那样有错,毕竟大嫂是大哥心爱的女人,且大嫂已逝,大哥多疼古樱一点也是应该的,据他所知,前几年那个丫头还不的宠,后面差点死掉才让大哥醒悟,大哥这些年一直在京城,家里的生意也是有着大哥这个丞相罩着才会越做越大,说实话,他不希望娘太管着大哥,这些年大哥也不容易,有个牵挂至少不会再向以前那样,记得大嫂刚逝去的时候,那个时候的大哥,整个人都颓废了,简直生无所恋,如果不是娘以死相逼,大哥现在应该就去陪大嫂了,现在有个女儿让他牵挂,娘又要去插手,不知道会不会出事,哎。。。。。。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而此时的古樱并不知道这些,自她来到这里后,古老夫人就已经去了郴州那边,后来她也没刻意的去问过,对于这个老夫人,这原来的古樱也是极不愿想起的,所以,古樱对于这个老夫人是一无所知的,甚至是郴州那边的老宅都不知情,也没有听她爹提起过,只是每年过年的时候,古代才会过去住半个月,且儿女都不带,只是带了几个随从,就那么去了。不过就算知道了,以古樱的性子,也不会当回事,以前的古樱已不在,这个身体是她的,那么谁都别想欺负她。
在府里无聊的古樱,换了一身衣服就从后院出去了,她可是要去看看大哥呢,以谷莺的身份,不知道大哥看到她会不会将她抓起来呢,想着他身边的那个方容,估计恨不得将自己活剥了,呵呵,不知道待会儿看到她了会是什么表情。
不得不说,古樱虽然有时候很冷淡,但是还是很恶趣味的,尤其是她觉得不错的人,对于这些人,她戒心不重,况且上次冰肆完全可以不救她的,却还是没有扔下她,想到这里,就更加想见他,虽然前几天才见过,但是她想以谷莺的身份而不是顾影。
冰肆此时在庭院练剑,侯在一旁的放容突然“阿嚏、阿嚏、、、、”的不断,让专心练剑的冰肆都看不过去了,“方容,你感冒了就去休息,我又不出去,守在这干嘛。”
“盟主,属下没感冒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突然这阿嚏不断。”说着又是一声“阿嚏、”真是奇了怪了。
冰肆拿着补擦擦手,脸上还有细细的汗珠,发丝散乱,胸前的衬衣大开,下巴上的汗珠直接就滴落而下,说不出的性感,修长的双手摸着剑身,对着一边的方容说到,“你先下去吧,我还要在练一会儿,不要在这碍事”
果断被嫌弃的方容也深知自己这样会影响到盟主练剑,可是他也不想啊,摸摸还在发痒的鼻子,算了,他还是先离开。
“呵呵呵呵呵,看来某人被嫌弃了啊。”正打算离开的方容,却听到了不属于这里的声音,且还是他做梦都听见的声音,让他深恶痛绝,却无可奈何的声音,他说怎么会阿嚏不断,原来是这个妖女害的,肯定是她在骂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