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抱着她,抱得紧紧的:“我定要活许久许久,久到绝不比你早离开一天。”
“阿岩。”韩笑有些后悔为何离开他这般久,很有些唾弃自己的自私与矫情。“我也会活很久很久,一直照顾你到老,绝不离开。”
最后那个字被他吞进了嘴里,他抵开了她的唇齿,探到她的舌头。纠缠着,吮弄她的羞涩。
她的脸涨得通红,心跳得很快。
“莫再离开我。”他贴着她的唇含糊不清的说。她脑子发晕,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回了一声“嗯。”接着又轻轻“哼”了一声,因为他咬疼了她的锁骨。
“阿岩。”她抱着他的头,觉得脸上热得要滴出血来。
“阿岩。”他的手从衣裳下摆探了进来,抚在她的小腹上。她痒得缩了缩。
他从她胸前抬起头来,眼睛亮如星辰,双颊也是泛着粉红,此时嘴角含笑,对她道:“肚子的肉会动。”他笑得开心:“你怕痒。”
她没有笑,她认真地看着他。看得他有些忐忑,清了清嗓子,手掌仍在她腹处舍不得离开,“我们,我们谈好亲事了。”
他想要她,非常想。想要了许多年,想要她属于他。
她将他的表情看在眼里,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她也摸了摸他,笑话他:“你肚子的肉也会动,你怕痒。”
他是怕痒,他在腹部在她的掌下缩了又缩,但他不敢挣开,随她摸着。他不但痒,他还很热,热得出了汗,热得他想把他跟她都扒光了。
他解她的衣扣,很想快一点撕开算了,可又怕她恼他。她一对上他的眼睛,他就下意识地辩:“我们定好亲的。”就差个仪式了,就差这么一点,他有些心虚,她若不答应,他也不敢使强的。他好想她答应,他想要她,非常想要。
他不但热,他还很硬,急躁。
她没有拒他,她亲着他的唇瓣,对他道:“是的,我们定好亲的。”
他欣喜若狂,心突突地跳。他解开她的衣裳,却又要对她撒娇:“你也替我解了。”他腿不好动,他就喜欢她照顾服伺他。
当他的肌肤贴上她的,他抚摸着她的柔软湿润,他长长叹息,觉得这世上再美好也没有了。
“笑笑。”他吮她,感觉她的颤抖。她伏在他的身上,他满头是汗,靠坐在床头。
“笑笑。”他小心翼翼,触摸试探,调整她的位置。她很羞,满面通红,把脸藏在他胸前。
他拨开她,让她包容着他。
“笑笑。”他唤,她抬起头来,脸上是娇艳欲滴的颜色。他倾身过去,吻住她的唇,握着她柔软的腰肢,腰臀用力,一下子将她充满。
韩笑轻轻“哼”了一声,疼得眼角润了泪痕,抬眼看他,眼睛居然也是湿的。她忍不住笑,伸手摸摸他的眼角,他侧头亲亲她的手指,轻声唤她:“笑笑。”她不会知道他有多欢喜。
他摩挲着她,引导着她起伏摆动,她羞得不行,又觉得疼,但她看到他激动又享受,一脸欢喜的模样,遂也放开了胆子配合他。
“阿岩。”忍不住探身起来亲他的鼻梁,又被他急急地按回去,她嘤咛一声,他探身过来吻她:“别离开我。”
她羞红了脸,应他:“好。”
她一直在,她不离开他。
只是他这样让她有些疑惑。待喘息待停,他餍足地抱着她温存时,她问了:“今日发生了什么事?”
“无事。”
“听说你有访客。”她懂他的,越是装样子便越是有事发生了。她从前吃了教训,没有好好耐心从他的角度设想,如今定了决心一生相守,她想她要改一改。
聂承岩在心里叹气,他也是吃过教训的,从前有什么都藏着,觉得不必与人说,自己有主意便好,结果弄得她多想,双方闹了脾气。他想他要改一改。
于是他把程亮的来访说了。
韩笑吃了一惊,遂细细问了那病例卷宗记载的疗治之道,顿觉此术高明。
聂承岩吓得脸一白,将她按在怀里紧紧抱着:“莫去想这个,我的脚都这许多年了,定是好不了的,你莫要为了研习这个医术把我丢下。笑笑,我等不了三年的,我们一日都不要分开,你游医这些日子,我在百桥城那苦苦熬着,又不敢找你,心里又惦记你,我们好不容易才又在一起,你可切莫为了这个再把我抛下了。”
“我不会的,我怎样都是与你一起,一定不分开。”
聂承岩虽得了保证,但心里终是不踏实,他缠着韩笑,缠着缠着,却热得出了火,他贴着她的耳朵小声道:“那我们,再来一次吧。”
韩笑酡红了脸给了他一记粉拳。
第二日,聂承岩还未完全清醒便回味了一番昨日的甜软魂销,睁开眼欲抱着他的笑笑撒撒娇,却发现她已经不在屋里了。他有过前车之鉴,吓得猛地坐了起来,顾不得身上未着片缕,就一个劲地喊人。霍起阳赶紧进屋来回话,说韩笑一大早便出了门,说是中午回来。
“有人跟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