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鲁政清真实身份的胡珍珍心目中的鲁政清就是经济学家曾青,经过今天交接办公室主任时她才发现,他真是料事如神,许达凯他们要严格控制自己,没想到他们翻脸无情这么绝情,也许交接办公室主任的工作只是迈出的第一步,往后还有什么招数呢?张祯民既是分管领导,也是许达凯安排接任新男朋友的人选,即将发生的事就是中午的会餐,这是设的鸿门宴,自己要面对一个抢自己男朋友的人,如何应对即将走出的每一步呢,心里感到十分茫茫,她想向他请教如何破解这道难题,必须回避徐蔓蔓,只好找借口,她把手机放在提的坤包里,从包里取出一叠心相映的卫生纸,装得很像急着上卫生间的神情:“蔓蔓,你在这里等我,我去上一下卫生间。”
徐蔓蔓估计她在搞联系神秘新男朋友的小动作,还没成熟之前不告诉自己也正常,闪动了一下机灵的眼睛:“去吧,小心手机别掉在茅坑里了,如果关键时刻这玩意儿丢了会要命哟。”
时间紧迫,胡珍珍没有时间跟她闲聊:“伶牙俐齿的小东西,等到我回来才收拾你。”她急忙朝卫生间跑去,蹲在独立的卫生间关上门,便用手机发微信请教鲁政清:“中午他们设了鸿门宴,要张祯民督促徐蔓蔓和我必须参加,说心里话,我不想见到但玉华这张丑恶的脸嘴,怎么办呢?”
鲁政清立即给她回微信:“珍珍,虽然表面上看,她是你的情敌,实际酿成这场感情灾难的人不是别人,是你自己。”
胡珍珍有些生气地指责他:“你有没有搞错哟,是许达凯和但玉华勾结在一起,许老头才找借口提出给我分手,在这件事上我有什么过错?”
鲁政清在微信里给她指出:“我只能长话短说,你从大学出来参加工作思想单纯,没有考公务员而在私营企业上班,就是有一个美妙的梦想,多赚钱来实现自己的梦想,因为你做出了一个最错误的决定就是接受许达凯的感情,本来是想借用这个平台走捷径,成就自己的梦想,没想到这样的想法反而让他钻了空子,这些土财主,心里想的是有钱就很随意,才导致今天这个结局,也许你的今天就是但玉华的明天,你能把她当敌人吗?还有可能她的明天没有你今年的幸运。”
胡珍珍看他分析自己、许达凯、但玉华,简直像戴了一付特异功能透视镜似的,把一切事情都分析得那么明晰,只能屈尊他的意见:“我是走错了一步,现在如何办?”
鲁政清指点她:“为了化解危机,你要忍辱负重,不冷不热的配合张祯明,一步都不能出差错,也许但玉华为了捍卫已经取得许达凯感情,还要做一些预料之外的事,你既要配合张祯民,也要提防身边的人,绝对不能信口开河,否则,后患无穷!”
胡珍珍听他的开导后,顿时觉得心明眼亮,同时担心张祯民能否接受自己的感情:“张祯民能接受我的感情吗?”
鲁政清只好坦诚地指点她:“事在人为,要想取得他的感情,关键还是你自己,古人云,良禽择木而栖,何况是人。”
经过鲁政清的侠义开导,脚下和路更宽畅,迈出的步子更稳健,心里更有数:“我在卫生间与你在微信中交流,听脚步声是徐蔓蔓到卫生间来了,我明白如何应对,还有些事争取晚上见面谈。”
果然是徐蔓蔓到卫生间来了,她幽默地问胡珍珍:“珍珍,你是在处理那件事吗,上了这么长时间卫生间还不出来。”
胡珍珍挂断与鲁政清的微信联系后,把手机放到坤包里:“蔓蔓,管天管地也不能管行方便啊,昨天晚上喝多了有些上火,多蹲一会你就催啊,有这么催的吗?”
徐蔓蔓借题发挥:“不是我在催,是张祯民副总已经把车开到大门口等我们,他打不通你的电话才打我的电话。”
胡珍珍知道,这是张祯民释放的烟幕弹,故意让徐蔓蔓主动催自己表明,正好借此机会表明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属于纯同事工作中的分管与被分管的关系,没有掺杂私人感情关系:“这个张副总真是许老板的哈巴狗,刚才打电话遭碰了一鼻子灰,反而说我的电话打不通,我的手机放到包里信号是满的,阳奉阴违的家伙。”
徐蔓蔓对胡珍珍的话信以为真,听到她牢骚满腹,立即劝导她:“我的姑奶奶,以往,你说话做事从来都不得罪人,今天怎么说话这么辛辣、刁钻、刻薄呛人。他又没得罪你,你也没有必要这么刁难他,别看人家张祯民老实就欺负他,你现在已经不是许达凯眼前的红人,不要耍大小姐脾气,要是让他听到会奏你的本,吃大亏的人是你,他也是执行者,算了,我虽然的矿升温这个关系,看到你就想到未来的我,还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摔我,多和年青人耍好些没坏处。我们都要夹起尾巴做人,现在大学毕业生多得很,求职也不容易,我们打工只是为了生活,该忍就要忍。”
胡珍珍只好借此机会屈服,打开厕所小门走出来,走到洗手池边放水洗手时,温和:“好了,我听你的劝,不发他的脾气,现在只要想起遭一个糟老头抛弃就有些无名火,并不是对他有啥意见,更不想得罪他。”
徐蔓蔓与她并肩而行,苦口婆心地开导她:“珍珍,你现在的心情我能理解,就在眼皮下,这么短短的几天,就变就变,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遭一个糟老头抛弃,有些郁闷,没有办法只能忍,除了不在这家公司上班,许老头该付的费用没有兑现,该给的住房也没给,凭什么让他这么玩。”
胡珍珍看到她这么认真地开导自己,只好半推半就地接受她的意见:“幸好有你在身边,如果没有你,我也知道这么闹下去吃亏的人是我,就是克制不了,非要把心里的怨气发泄出来才松劲。”
徐蔓蔓并不知道有高人指点,眼前这位闺密表露的有些现象带着一些虚伪的面纱,为报答她引荐矿升温的功劳,耐心地开导她:“你还别说,细心了解一下张祯民说不定还有新的收获。”
胡珍珍怕她看出自己的心思,立即羞赧地拒绝:“蔓蔓,我刚遇到这个负心人的阴影还没消除,那里有心思去观察别人,我这样的残花败柳有什么资格揣非分之想,你千万不要出馊主意了。”
徐蔓蔓此时一心想用真爱抚平她那颗受伤的心,也不能急于求成要她追求这位年青文静的帅哥,她心里带着另一个目的,如果她不接受他,自己何不留一手,把关系先建立起,一但出现矿老头抛弃自己也有个落脚之地,这是她内心的想法藏在心里,越是有这样的心思就越希望她与张祯民之间的感情不能发生质的变化:“珍珍,记住了,千万别过分与张祯民斗,这样会让别人看笑话,还有可能产生更多的误会,严重的结果是丧失这份工作。”
胡珍珍与她手挽手走到楼下,看到张祯民背着公文包已经站在轿车外等她们,他虔诚地招呼:“二位部长,办公室通知我们一起去参加办公室主任迎送宴会,我在等二位。”
徐蔓蔓主动答应:“我们在装修室监督他们,让你等久了,走吧。”
张祯民看了一下时间,保持平和的心态:“没事,就是吃饭嘛,早点晚点都没事,何况,你们是为了工作才晚点。”他用摇控器把车门打开,并把后排车门打开后,用右手护着车门上方,让二位女士上车后关上轿车门。
徐蔓蔓见张祯民上车驾驶轿车起步便问:“今天中午安排吃什么,在什么地方吃?”
张祯民胸有成竹地回答:“通知我们到新川粤333雅间,估计是吃中餐,这是一家中餐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