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娟下楼,谷雨陪着大家东聊西扯。
马厅长就靠着沙发,好像入睡了一样。
大家又不好惊醒他,谷雨弄了一床毛毯盖在他身上。
文娟上来,大家问,你是医生,马厅长这个情况没有问题吧。
文娟走过去,摸了摸马厅长的脉搏,说:“应该没问题。”
又问谷雨:“有没有酸奶、蜂蜜?”
谷雨说:“有,我来。”
她到餐厅里去,文娟跟了进去。
一会儿泡了两杯出来,舒厅摇醒马成功,说道:
“你喝多了一点,幸好来了个保健医生,来喝两杯。”
马厅长也觉得口渴,听说可以解酒,就一连喝了。
再坐一阵,马厅长起身,文娟知道他要做什么,对陆皓明说:“你扶一下厅长,他要上卫生间。”
等马厅长卫生间出来,他摇摇脑袋,清醒了许多,说:
“怎么样?你们都醉了?不肯走?”
众人笑,舒总说:“我们都等你一个人打牌呢。”
马厅舒展舒展胳膊,说:“打什么牌,皓明同志回去练两年再来一场。”
众人笑笑,辞别主人,上车。大家打道回府。
车离谷家一两里,文娟说:“我塞了个3000元的红包给谷大厨夫人,够了吧?”
陆皓明说:“我不知道,下次问问谷雨,少了再补。”
文娟说:“马厅长这么好酒,家里还有箱茅台,桂生过年送的,我带过去,你送给他吧。”
陆皓明说:“别人送的东西,你都要告诉我啊。”
文娟说:“桂生呢,又不是外人。”
“桂生也要告诉。”
文娟说:“好好好。那我明天回去,早点把手续办了。”
“后天吧,后天上班,我陪你先去省人民医院,需要他们出具商调函,你才能回去办手续。”
文娟说:“喝了点酒,我的头也昏了。”
陆皓明说:“我要向马厅长学习,他天天喝点酒,打点牌,工作还干得那么好。”
文娟说:“你学不了。每个人有每个人的风格。你看他给院长打电话那个霸道。就是个说一不二的人物。你的心太软。”
陆皓明想:我的心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