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不觉得也许从一开始就有什么地方不对吗?”司徒浩越听他说这话越觉得蹊跷,仔细想来,他的目标究竟是什么,虽然猜不透,但是把这件事和丢了的账册联系起来,一切似乎就要浮出水面。
“你这么说我也这么觉得,如果按你的想法,那么这个人很可能与某位皇子有关。”
两人的想法不谋而合,既然确定了主线路,那么接下来,他要看看那个幕后的人到底是谁。
“去找人备马车,我要进宫一趟。”丞相说着站起来就要往内室去。
“父亲知道那人是谁?”司徒浩起身,诧异的看着父亲一副心急如焚的样子。
“我自然是不知道,但是有一个人一定知道。”丞相说完看向皇宫的方向,作为太子的母亲,那个人似乎应该比自己更着急才是。
半个时辰后,皇后刚刚睡醒,睡眼惺忪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人,若非是非常紧要的是,他又怎么会轻易的来她凤栖宫。
“丞相大人今日怎么想起来我的凤栖宫?”懂婉观赏着指甲上的大红蔻丹,十分精致。“今天的人有赏。”她扬扬手,立马有宫女跪在地上磕头谢恩。
丞相看了看皇后的左右,皇后心领神会,驱散了众人,见他神色凝重,知道此事非同小可。
“说吧。”她扬扬手,示意他起身。
“皇后娘娘可听说了臣府上被盗的事?”丞相往前两步,刻意压低了声音。
“殴?可是丢了什么重要的物件儿?”她扬眉,很是好奇丢了什么非同小可的东西值得他跑这么远来皇宫一趟。
“只是一本账册,东西倒不贵重,只是里面内有文章,臣怀疑那个贼人的目的可能是太子殿下,所以特来问问皇后娘娘,心中可有怀疑的对象?”丞相直接把话摊开,现在他丢了账本,相当于损失了大部分的势力,在这个时候,懂婉无疑不是他应该抱住的一棵大树。
皇后轻轻一笑,指尖划过鬓角,两眼带着笑意。“我大概知道是谁了,只是不便透露,还请丞相见谅,带我查过之后,若真的是他,东西自当原物奉还。”
“还希望皇后娘娘留心,莫要着了别人的道。”
“谢谢关心,若是没什么事就先离开吧,日后我自会将此事问个明白。”
“臣告退。”丞相微微行了一礼,然后退了出去。
司徒浩一直守在门外,见他出来赶紧迎了上去。
“可有问出结果?”他和丞相并肩走着,心里十分担心。
丞相只是摇了摇头,这一摇头本来满腹希望的司徒浩顿时安静了下来,皇后娘娘都不知道,若是一个一个的找,这样的事无异于大海捞针。
“她是知道的,可是却不愿意告诉我们。”丞相低头暗自盘算着什么。
“那我们怎么办”司徒浩已经没有了分寸。
“这个时候皇后娘娘应该也是坐不住了,既然如此,我们倒不妨来个守株待兔。”丞相转身看看凤栖宫的方向,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经过两日的休养,月娇奴的风寒已经好了大半,只是身体还有些虚弱,偏偏这两天冷的要命,秋衣已经不足以抵挡这刺骨的寒意,她身穿着灰色的夹袄,尽管在深秋里这样的装束有些怪异,但是她又怎么会去在意这些,公子墨这些日子很少来了,即使过来也只是少坐片刻,不只是府上发生了什么事。
月染无时无刻不是公子墨最大的障碍,因为最在乎,却也最难下手,若是他始终下不定决心,那么自己做这些,到底还有什么意义呢?
“小月,公子墨,公子墨他来了。”沈青提着裙子自门口跑进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看得出来她很高兴,或许是在青楼里呆的久了,她竟没有半点女儿家该有的羞涩,因为刚下过一场大雨,鞋边和裙角已经满是泥巴。
“来了?可有传什么话?”月娇奴转头看她,窗外雨声嘀嗒嘀嗒,最后一场秋雨颇有些气势磅礴的感觉。
“说是要你过去。”神情指着二楼的方向,那眼里除了迷恋再无其他。
“如此倒是正好。”月娇奴整理了一下衣服,缓缓走了出去。
看着通向二楼的台阶,她似乎有些时日没有上来过了。
默默叹了口气,真不知道从何时,她也开始在意起了这种小事,抬腿迈上楼梯,走到公子墨的门口,推开门,一股暖气扑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