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惜扫视了眼众虾兵蟹将,公堂上的助威声音立马弱了下来。开玩笑,木子惜虽然现在身在公堂,官司缠身,可他才是他们真正的衣食父母官呀!公堂上包括师爷的儿子,都在人家木子惜的酒楼里打算盘呢!
“楞着做什么,给本官打!”朱直诚又是一惊木板重拍下来,众虾兵蟹将吓了一大跳,两个衙役刚想上前去架起木子惜,木子惜对着朱直诚重哼了声,步伐高贵地走到木椅上趴着。朱直诚一家他是不会放过他们的,还有上官若莲,这个该死的女人,等他脱身再去收拾她!
朱直诚气得鼻子都歪了,木子惜宁愿挨大板,都不愿向他跪下!执着大板的两个衙役接收到自家县官的怒气,当下也不管三七为二几了,抡起板子就往木子惜的屁股招呼过去。
“啪!”第一板落下,躲在暗处的慕容沐明听着这揪心的杖责声,嘴巴不由自主地张大,随即又伸手捂着嘴巴。可怜的木兄,连太子见了都要礼让三分,今天却要栽在一个狗、官的手下,挨板子!
“啪—啪—啪!”木子惜咬着唇,屁股上火辣生疼,他却未曾哼过一声。算算时间,一品钦差大臣洛子风就要到来了。洛子风小时候本是木子惜的陪读,他能有今天的成就,木子惜可以说是起到了伯乐的作用。
“老爷,不好了不好了,一品钦差大臣洛子风来了!”一个衙役连滚带爬地滚了进来禀报。
朱直诚吓得扶了扶了头上的朱砂帽,吩咐衙役把木子惜先打进大牢,择日再审!
袖添人全胜。“朱直诚,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对每年上交国库一半税银的木公子动用私刑!”洛子风人未到,声先到!两名高瘦的少年迅速地推开两名衙役,把木子惜扶了起来。
“公子,你怎么样?”卓风和卓地完全无视朱直诚,看向木子惜问。
“还好。”木子惜从容地笑了笑,他总共挨了十大板!上官若莲,看你怎么还!
“下官参见钦差大臣!”朱直诚带着满堂的手下,对着洛子风跪了下去。
“木兄,你有没有怎么样?”洛子风绕过朱直诚,关切地走到木子惜的身边,拉着子惜的手臂问。
“挨了十大板,你看着办吧!”木子惜凑到洛子风的耳边,压低声音说了句。
“来人,把朱直诚拿下,本钦差要亲自判案!”洛子风重重地拂了拂袖,卓风立马把呼天喊地的朱直诚拿下!
“洛子风,你就算是钦差大臣,你无凭无据,凭什么把本官拿下?”
“无凭无据?朱直诚,若有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的同犯高植秋都招供了,你还想抵赖?”洛子风居高临下地看着朱直诚,直接搬出了高植秋。
朱直诚一听高植秋已经败露招供,吓得额头上冷汗直冒。
“洛子风,我姐姐是皇上身边的贵人,她可以证明本官的清白,本官要面见皇上!”
“大胆贪、官朱直诚,死到临头还想狡辩,来人啊,给本钦差拉下去重打五十大板!”洛子风一声令下,卓风和卓地把朱直诚双手反扭在身后,用铁链锁着。然后,丢到椅子上趴着,雷厉风行地抡起大板往朱直诚的身上拍去。
同一时刻,四名侍卫押着罪犯高植秋和其他三个证人跪了进来。朱直诚当下也顾不得疼痛和反驳了,他扭头看向一脸惶恐的高植秋,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上官若莲和吴能赶过来的时候,便是看到县官挨板子而非木子惜挨板子的情形。
慕容沐明在看到洛子风出现的时候,就悄然离开了。原因无他,只因他非常头痛洛子风这个上一刻可以很公私分明,下一刻却可以谈笑风生地滥用私刑,屈打成招的钦差。他、木子惜、洛子风三人从小一起长大,对彼此的脾性了解得那叫一个透彻!
木子惜远远地看到上官若莲,交待了洛子风几句,便在朱直诚的惨叫声中把上官若莲拎了回去。
“上官若莲,不准我的屁股!”木子惜在施展轻功的时候,上官若莲一不小心碰到了木子惜挨板子的地方,惹得木子惜恼羞成怒地大吼。
“……”跟在后面的吴能,脸涮地红了,主人未免也太直接了一点?
“……”上官若莲被吼得赶紧松开了手,但很快上官若莲的脸上爬满了戏虐的笑意。
“你挨了板子?”上官若莲不怕死地伸手在木子惜的屁股上拍了一掌,笑得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地问。
“上、官、若、莲!“木子惜被上官若莲这么一拍,气得栽了下去。在此之前,木子惜忍无可忍地圈着上官若莲的腰肢翻了个身,把上官若莲当成了人肉靠垫。
“不会吧?”吴能瞪大双眼,几个飞跃把他家的主子从上官若莲的身上擒了上来,以减轻上官若莲的负担。
哐当的一声,上官若莲重重地摔在了地面上,带起滚滚红尘。本以来她今次把摔个内伤外伤,脑震荡什么的!但结果,他丫的,竟然雷声大,雨点小!有人用内力扶了她一把,让她不至于摔得那么面悲壮!但是人兄呀,你就不能多用点内力,让她别在地上炸尸,行么?咳咳,等等,这个情境怎么这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