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刀手没抽回去,按着人一顿狗啃。想借着这温度掩盖灵魂深处的惊惶,回避不敢触碰的虚实难辨的记忆。他和他融着灵,放大的触感就是他最大的安全感。
温浓被折腾得气喘吁吁:“你属狗啊……给我口气问个话先……”
“没事了。”路刀揉着他,“托温哥哥的助力,那谁挨了我们一刀,遁了,现在只剩我们的两人世界了。”
“那也不能这样!”
“哪样?”
温浓歪头避开,耳垂便被叼了。
“内子,我们继续放荡,继续调弄好不好?”
温浓弓起背来,一身冷汗尽被炽热的手拭去,火花在冰岩上忽轻忽重地燎,像是不化了冰就誓不罢休。
就在冰火差点消融之时,儿砸及时赶到了!
温浓听见一阵由远及近的熟悉嗷叫声,便感觉到路刀的手也一停,声调还高了:“龅牙?”
温浓立马推开他,胡乱系着腰带回头,这一看,粑比之心激动了。
那一对火花带闪电的红彤彤翅膀不是龅牙还能是谁!
温浓拢手大喊:“龅牙——”
獙獙搭了只更快的天马牌飞机,被空气刮得两颗龅牙在空中闪闪发光,听见呼唤兴奋得吐出了一个个火球。小火球飘到天马眼前,它便张开嘴巴吞了。
路刀咦了一声,收回了疑心,先帮温浓把凌乱的衣带系齐整了。
温浓张开双臂,龅牙闪电般扑过来,给了他一个严实的獙抱。
温浓被扑得后仰,还好路刀按住了龅牙脑门,一弹指把它向后弹,弹出了块秃斑。
龅牙咿呜大叫,路刀直笑:“能耐啊你,怎么闯到这来了?谁带着你的?”
龅牙伸长两爪抱住他俩叫唤,翅膀直扇,后边的天马舔着爪子规规矩矩地蹲着,乖巧地歪脑袋看他们。
一家三口乐了半天,温浓揉着它的脊背推开,狂搓它脑袋:“怎么来的啊?想死我了都。”
龅牙带着爪子比划:“咿嗷嗷——”
温浓一头雾水地看它表演:“?”
路刀本来也乐,看着看着就正经了:“墨勺带它来的,同行还有另外三个,乐让,还有东简和他道侣卢偃。”
温浓:“!”
龅牙刨地竖耳朵:“咿唔——”
路刀实时翻译:“他们被困在蜃气里挣脱不出来……尼玛我就说有丑东西作怪!原来是千年老蜃!”
路刀搓了它一把,搂起温浓:“温哥哥咱们走!墨勺他们还困在蜃气里,咱们这就去把老蜃揪出来打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