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南希努力地在脑海中搜寻,一无所获。只好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想不出来。
“是在你们学校的校友群,就是问你打算用什么方法打动安适的人。”
“额,那你怎么会进我们学校的校友群?我记得你好像不是我们学校的。”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之前我的工作室帮我接了一个客串当高校讲师的兼职。后来我事情实在太多了,就没去了。你们学校的人或许是通过我工作室的人拿到我qq吧。我没什么时间上qq的,所以进不进群根本没差,也就没去理会了。”
“就算是这样,那你怎么会想要帮我?好像这两者并没有什么关联吧。”
被叶南希这么一说,安适些许不高兴,当即给了叶南希一个暴粟。
叶南希摸了摸额头,不服气地撅起小嘴,“干嘛敲我啊!我的额头好痛啊。”
“这是给你教训,看你以后还不乖乖听话。”
那些狗血言情剧不是写着那些人不都是默默助人为乐。这家伙怎么那张扬,还打我头。该死,现在还不能得罪他。
“在想什么呢?告诉你,我就是这么张扬的,我就从来都不懂什么叫默默无闻。帮了你的,用不着你还我,但是我肯定必须告诉你。哈哈”
“”他怎么会知道我想什么。
“放心,我不会勒索你什么的。”说罢,安适忘情地拍了拍桌子,引得周围的顾客都往这边看。
叶南希头埋得更低了。这个安适会不会是水货?这么嗨皮,天啊,我接下来还很有可能和他合作。不是说帅哥都是冷漠酷的吗?这个怎么那么像没接受治疗的?!
尽管心里腹诽着,叶南希嘴上也不敢说些什么,“安适,今天你叫我来是为了这件事吗?还是?”
“你知道喝红酒之前,要准备什么吗?”
红酒?这个话题好像有点扯远了。
安适似是明白叶南希的心中疑惑,接着道:“你先回答我吧。”
叶南希晚上在闪吧兼职,接触了不少名酒。但是在里面只是充当个送酒的服务员,红酒可以说是个奢侈品。对于叶南希而言,可远观却无法真正接触。
安适一脸期待,想必是想叶南希能给他什么回答。可是叶南希却诚实地摇了摇头。
安适失望地垂下眼睑,而后睁开明眸,“红酒平时都是平放着储放,软木塞浸泡日久会分解、产生木屑。饮用前一天要直立,让木屑沉淀到瓶底。”
安适目光中闪烁着些什么,叶南希有些看不明白了,这和刚刚谈笑风生的安适差别好大。
“红酒的瓶底向中间凸起,这设计不是为了好拿酒瓶,而是要让木屑沈淀到凹沟。”安适修长的手指触碰着杯壁的图案,“年少的我却执着于寻找瓶底向中间平坦的红酒,能找到的可能性微乎及微。”
“这个”叶南希觉得此时再多的语言都是多余的也就直接闭口听安适讲了。
“其实我和司徒易一早就认识了。他和我的可以说是准姐夫是大学同学兼哥们,我和准姐夫关系算是融洽,所以我们也算是有点亲戚朋友关系。本来鼎天和我工作室合作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我看不惯司徒易那副盛气凌人的模样,就好像大家都巴不得一样。”
“我和司徒易当初的第一次见面可以说是针锋相对,因为我执着于寻找瓶底向中间平坦的红酒,这个在司徒易看来,根本就是一个傻子在鸡蛋里挑骨头。我不想家人为难,而且那时候的尴尬的家庭处境也不允许我这样。所以第一次见面即便多不愉快,我都一直忍气吞声。”
或许是叶南希没有给安适做出什么回应,安适的回忆性讲话也就停了。
安适可能是也是有段不堪回首的往事,所以才会这样吧。
“所以你现在故意和司徒易对着干?”
“对,司徒易欺负的人,我就一定要保护。”
“啊?司徒易他欺负我?”
“你们公司的‘八卦狂’凯丽不是早就把消息带给你们。你是当事人,居然什么都不知道?”
“她上次欲言又止的那样,我还想问什么,她就走了。”
“这次合作方案就是司徒易特意吩咐marry交给设计部门的新人。设计部这次来的新人虽然不止你一个,但是你是marry的助理,其他的几个又不成气候,marry只能也只会扔给你。”
“你好像很了解我们公司。”
丝丝阴谋的味道弥漫着,叶南希突然有些摸不着头脑,看不清眼前这个人是敌是友。
“别误会,是因为司徒易。要不是你在校友群的发问,我也不会知道的,你们保密工作其实做得很好。”
“那你帮我也是有目的、有计划地报复司徒易吧。”
“一半一半吧。我和司徒易说实在的,斗了也有好几年了。司徒易白手起家,一开始涉足设计领域,我也跟着迈进设计圈。这些年来,司徒易一点点从设计领域延伸到其他领域,可我却有些累了,停留在设计领域。”
“其实你也很厉害啊,别忘了,你可是有‘一图值千金’的天才设计师。”
“很谢谢你的鼓励。这些天赋其实都是一颗不屈、不甘平凡的心在作祟。我也希望你以后也能成功。有我一半也可以的,哈哈哈。”